但好景不长,也不知是薛蟠不利还是怎地,他一剑刺向一麻衣壮汉,谁知竟被人偷了空子,从前面一脚踢来,如果直接摔到,倒也没甚么大碍,而薛蟠却好死不死的因身高马大,没被踢倒,反而向前窜了几步,恰好落到那秃顶大汉手中。
待行至间隔薛蟠不敷三步时,已有人发明了他的行迹,那堂倌见此也是拼了出去,几近在四周世人呼喊声响起时,握着单刀向着薛蟠扑了出去。
柳湘莲倒是不为所动,仍旧一副冷冷地神情看着薛蟠,手乃至已经搁在了腰间的鸳鸯剑上,薛蟠见此,咬了咬牙挤出一副笑容道:“应当的,应当的。”说着便摸出三千两银票递给柳湘莲道:“恩公请笑纳。请笑纳。”
薛蟠满眼委曲地望着柳湘莲,却又一时不知说甚么好,便只能定定地望着他。柳湘莲见此,没好气的踢了踢地上的“粽子”,冷声问道:“说说吧,这是如何回事儿?”
柳湘莲虽未看到那堂倌,但世人的反应天然落入了他的眼中,遂一把抓住薛蟠,往本身这边儿一拽,顺势一脚踢向那秃顶大汉,谁知还是慢了一步。在秃顶大汉撞飞堂倌之前,薛蟠便大喊了起来,看来受伤不轻。
听柳湘莲如此说,别说薛蟠及薛蟠那些个奴婢家人,便是地上绑成粽子似得堂倌,听了此话也是一愣。若世人没有记错,仿佛不久前,才听过此话。
世人顿时绝倒,一向躲在路边儿树杈上看戏的柳湘莲,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倒不是柳湘莲成心看戏,而是他本来在树杈上睡觉,被底下这群人给吵醒了,趁便就看了场好戏。
那么高的大树足有三丈不足,此人就那么跳下来了?再看柳湘莲一身淡青色锦袍,手持鸳鸯佩剑,心中早已料定此人乃是薛蟠一伙的,不过是先时趁本身没重视,此人躲起来欲要偷袭。可仅凭从那么高的树上跳下能毫发无损,便知此人定是妙手!
柳湘莲也不废话,手持鸳鸯剑,几个窜步便至秃顶大汉身前,那秃顶大汉欲威胁持薛蟠,谁知薛蟠此时倒是个机警的,死力抵挡,那大汉一怒之下,便欲将九环刀横在薛蟠脖子上。之前秃顶大汉矜持无人是他敌手,遂一手提着薛蟠,一手杵着九环刀。
柳湘莲手持鸳鸯剑,右手快速划过,左手微微一荡,便格偏了九环刀,将鸳鸯剑中的一把,架在了秃顶大汉脖子上,那大汉见此手一抖,九环刀哐当一声落在地上,谨慎颤抖着道:“豪杰饶命,豪杰饶命啊!”
柳湘莲见此顿时大怒,一脚想着薛蟠踢去,薛蟠不防被踢了个倒仰。幸亏一众家奴簇拥而大将薛蟠接住,才免了他的后背与大地打仗的危急。
此时那堂倌,已被秃顶大汉赛过。本来柳湘莲一脚是踢不倒秃顶大汉的,何如那秃顶大汉踉跄好了两步,恰好被身后的堂倌给绊倒。要说那堂倌也是不利,方才伸手劈向薛蟠,成果薛蟠便被柳湘莲一拽,便躲过那劈砍而来的一刀。
如此一来,薛蟠这边儿带着二十几号仆人豪奴,仗动手中兵刃锋利,倒是与那大当家带来的人打了个旗鼓相称。
在薛蟠一声惨叫声中,被两个家仆接住的时候,柳湘莲已经再次提着鸳鸯剑而上,而此时那秃顶大汉也已经抓起九环刀,翻身而起。
薛蟠倒是没想那么多,一见柳湘莲顿时两眼放光,也顾不得其他便奔了过来,一脸献媚地抱拳笑道:“鄙人薛蟠、薛文龙,见过这位大侠,多谢拯救之恩。鄙人想请大侠喝杯薄酒,还望大侠赏光。”柳湘莲嘲笑一声倒是瞟了眼那被绑的跟粽子似得堂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