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黛玉埋头品名之时,莫轩也一曲结束,昂首正都雅到黛玉双眼微闭,嘴角上翘,一副小猫般的愉悦模样,顿时便愣在了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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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都这么说了,黄季云还能说甚么呢?只得无法的摇了点头,起家净手坐在了茶台前。
黄季云一听,便哈哈笑道:“得徒如此,夫复何求啊!”莫轩则是脸一红道:“说来倒是惭愧,方才见,见这园中梅花甚好,想到了此曲,并无它意。”此话别说天子与黄季云,便是黛玉也是不信的。却没人点破或是穷究。
黛玉原要请了天子去厅上说话,不想天子摇手道:“到园子里逛逛便好。”说着不由分辩的往外走去。黛玉没法只好将四人带去了沁心亭。
黄季云见此对着天子一躬身,笑道:“托您的福,这丫头总算舍得拿出好东西来了。我来了这么多次,也没见她舍得。”
黄季云见此笑着点点头,便在茶台前重新坐了下来。黛玉也是重新凝神,拨动琴弦,一曲《笑傲江湖》缓缓而出。随之而出的更有黛玉那稚嫩的唱音。
黛玉则是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古琴前,将手压在琴弦上,寂静了几息,才抬手抚了下去。几个单音,就离弦而出,接着别说天子,便是黄季云与莫轩也寂静下来。
天子一挑眉道:“哦?看来本日我面子不小啊!”说罢正欲再说甚么,黛玉却并不给他机遇,只转头对黄季云嘟着嘴道:“徒弟可别帮衬着听曲忘了煮茶才是哦。”
黛玉悬壶高冲之时,茶香已然飘出,如果两位师伯在这儿,怕是早已蠢蠢欲动,可惜,本日三人现在恰好都沉浸在乐曲中,竟是无一人闻到茶香。
不但莫轩被这突发状况弄得神采涨红,便是黛玉也愣住了,倒是天子与黄季云二人,皆是肆无顾忌的笑了起来。
待红泥小炉上紫沙壶嘴处,细烟直直飘出,揭盖看之,水如鱼目,黛玉便将紫砂水壶从炉上取下,置与茶巾之上,右手执壶,左手重按壶扣,将沸水浇与茶壶等一系器具。稍倾,便倒出热水,再顺次请茶与冲泡。
黛玉瞧了瞧还在击节而歌的天子与黄季云,再看看正闭目弹奏的莫轩,不由得微微一笑,探手取过一杯,将杯端于鼻口,微眯两眼,深深一嗅,便觉兰香扑鼻。再浅啜一口含在口中,以舌搅之,缓缓咽下,顿觉口齿生津,满口香气,音韵较着,中转天庭。
一曲罢奏罢,三人竟是沉浸在了曲调当中,天子点头感慨道:“可惜了!可惜了!”说着便指着莫轩道:“轩哥儿你来,你再来弹奏一遍,这曲子,就该武将弹来,便是季云,也弹不出哪味道啊!”莫轩低头看了看黛玉,有些踌躇,黛玉却已经起家让位。
黛玉悄悄摇了点头,蹲身拾起茶杯,走回茶案前,另取了杯,烧了水,煮了茶。一时候香气再次四溢,此时三人倒是都闻到了茶香,黄季云更是忍不住将藤椅挪到了茶案前。只莫轩仍旧非常羞怯的低着头红着脸。
待出了茶汤,黛玉本身瞧了下,茶汤清澈,呈虎魄金黄之色,韵香袅袅,环杯四溢。
挨着给天子与黄季云再次上了茶后,黛玉又为莫轩端了一杯过来,莫轩从速双手接过,恐怕再掉在地上。
芷萱抱来的琴后,黄季云定睛看了看却点头道:“转头为师给玉儿做张好琴。”黛玉一挑眉却并不言语。只见黛玉一双柔荑在琴弦上,轻拨慢捻,高音洁净却不滞重。微动的颤音行云流水般在丝弦之间游走。莫轩竟是再一次看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