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贾老太太听着也感觉不得劲儿,难不成我们家就那一个有诰命?却也不好说甚么,贾琏这话已经很隐晦的说出,他才是这府里的长房嫡孙,贾老太太固然心中不喜,却也不好明着说,只是也阴沉着神采,目光如刀子似的飞向贾琏。
邢夫人见贾琏说已经很好,想来贾琏常常在外,自是比本身清楚,遂不再言,心中却想着,那宝玉不是常常就带着紫金冠出门子吗?却只藏在心底。
当贾琏梳洗一番后,来到邢夫人院子,刚进院门便见贾赦闭眼躺在摇椅里,手中捧着一只紫砂茶壶,身后站着一妙龄女婢,正在揉捏肩膀。贾赦是似假寐,非常清闲。但贾琏刚跨进院子,贾赦已经展开了眼。
贾琏心中拿定主张,再次给贾老太太躬身一礼道:“婶婶给琏儿挑了通往老太太院子甬道后的院子,原也是美意。想着琏儿将来能够常常靠近祖母。但是琏儿新娶,甬道人多事杂到底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