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停顿了一下,见贾琏并不扣问,只好接着道:“此乃一刚烈之人,玉儿想来若直接布施,怕是不当。便借口家中开有书斋,请她帮着誊写,予以帮衬一二。”
兄妹二人在书房中坐定。黛玉又问了王熙凤几句,见两人豪情融会,便也不再多说甚么。想了想才整了神采道:“有一人,是年初时可巧赶上的,哥哥怕是不知,但玉儿想来哥哥倒是应当晓得的。”
贾琏坐下后便只拿眼看着黛玉,黛玉便晓得贾琏并非晓得或是传闻过玄墓山蟠香寺,而是担忧本身的安危,心中一暖,持续轻声道:“虽说取名为‘寺’,可倒是一座庵堂。”见贾琏挑眉看着本身,眼中有些讶然,黛玉却并不睬会。
锦儿一时自顾不暇,竟让黛玉解了衣衫。也不等锦儿反应,黛玉便钻进了水里。这水真凉啊,黛玉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却笑着对锦儿道:“锦儿姐姐快下来!”锦儿是气得直顿脚,可此时却也是没法。
贾琏一听也羞怯的笑了起来。三人说了一会子话,黛玉又问了问京中的景象,当得知圣上身子骨更加的不好,竟经常不能上朝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却也未几说甚么,黛玉晓得,这夺嫡之战怕是到了紧急关头了。
黛玉得知贾琏已经南下,晓得此次贾琏应当不会呆上太久,八月前就会起家去往金陵备考。遂安排道:“费事林婶让人将哥哥本来住的院子洒扫出来,窗户都敞开透透气,内里一应事物都换成淡色,看着风凉。”
特别是黛玉让她誊写的那些书,大多都带有密密麻麻的讲明,看得出都是出自名家大儒。心中对于黛玉更是不知该如何感激才好。黛玉倒是笑道:“我们原是亲戚,我也不该瞒着。只这事儿总得先知会过哥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