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听贾琏跟王熙凤二人一唱一和地说了这很多,不由皱起眉头问道:“说来讲去,那林丫头不还是没定下人家儿吗?转头让老爷,她亲娘舅帮她筹措也是一样的。”
邢夫人一听这话儿,惊得瞪圆了眼睛,端动手里筹办喝的茶也忘了,看着王熙凤不像谈笑,又转头看了看贾琏,见贾琏一副云淡风轻地模样,也不像是说话,却还是不信地向贾琏求证道:“果然有此事?”
此时箱子已经翻开,内里大大小小的盒子匣子垒在一起。邢夫人顺手拿起一只盒子翻开看了一眼,便塞在了王熙凤的怀里笑道:“这是一匣子高丽参,说是最补了,与我们东北野山参又是分歧,凤儿没事儿泡了水喝。”
小丫环送了茶水出去,邢夫人几人才在花厅里坐下,王熙凤看着不断东张西望的巧姐儿,对小红叮咛道:“带大姐儿跟浅浅到她院儿里去安息一会儿,这会子怕是也饿了,弄些糕饼送去。”
邢夫人与王熙凤闻言昂首看了他一眼,也不睬会,便又回过甚去看箱子里邢夫人带返来的东西。
提及黛玉,邢夫人不由问道:“提及来,林丫头也该十五了,但是说了人家儿了?要不让老爷在登州那边儿筹措筹措,给寻个好人家儿,将来我们离得近些也是好的。”
屋里只剩下邢夫人与贾琏佳耦,邢夫人这才感喟着望向王熙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屋子还是走时那般模样,只是走时将屋里的安排都已经打包带走,此时倒是安设了新的,却也都是本身喜好惯用的格式,邢夫人看着这统统,看向王熙凤的目光更加慈和了,便是对着贾琏,也松了一口气。
正在几人刚停下来时,费大娘笑呵呵地走了出去道:“太太,施礼都搬进院儿里了,您瞧瞧搁哪儿好?”
邢夫人许是与旁人分歧,她没重视到王熙凤说贾赦说不定甚么时候就能回京,就重视到了黛玉的婚事,她们做不得主,不由问道:“这话儿如何说的?老爷但是林丫头的亲娘舅,如何就不能做主了?娘亲娘舅大,这都是老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