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一听这话,赶紧辩白道:“那孽子那里是读书的料!凡是他肯勤奋一点,也不至现在这般。且不说那些个正理邪论,只说他每日只在闺阁厮混……”
宝玉见老太太说不动,也不哭了,只闷闷的坐在老太太怀里,点了点头。贾母见宝玉情感降落,心机一转道:“你看你琏二哥哥,他便是肯勤奋,你林mm就敬着他呢!”
听黄叔风如此说道,黄孟雪也是摇了点头。叹了口气道:“但愿这丫头莫要被她外祖那一府给带歪了就好。”黄叔风倒是不觉得然的道:“这有甚么好担忧的?到底是四弟与林如海教诲出来的,再者你每次休沐,让嫂子都遣人接了她来,能歪到哪儿去?”
挑壶选茶,温壶洗器,置茶洗茶,烫洗茶壶,注水浸泡那是一气呵成,十来道工序稳而稳定。还没吃茶,连茶香都还没闻到,黄家兄弟二人便已经悄悄点头。
贾政听了这话天然是连连点头道:“老太太说的是,我这便去给孽子……”见贾母眼睛一瞪贾政赶紧改口道:“给宝玉寻个好先生返来悉心教诲。”
现在不但黄太太丘氏感觉她好,黄老太太跟黄家女人们喜好她,便是黄孟雪也是赞美有加。他是万没有想到黛玉小小年纪竟能对经子史集有如此观点,还拿了黛玉的课业与黄叔风瞧,黄叔风也赞叹道:“竟是比国子监那些个学子做的还要好!”
宝玉仿佛有些惊骇黛玉,再不敢往她院儿里凑了。只每日给贾母存候时遇见,宝玉老是畏畏缩缩的偷着瞧黛玉,而黛玉却不能再说甚么,便是杨嬷嬷也不好再多说。
别说黄孟雪,便是黄叔风见了黛玉那不慌不躁的气度,也是悄悄点头不已。
贾母看着宝玉如许,也是心疼不已。却还是狠了狠心道:“听话,你现在大了,可不能帮衬着玩耍。等你老子给你寻了先生返来,好好跟着先生上学。你若肯勤奋那怕半分,也是比别人强上很多的,将来考个功名,你老子再不敢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