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一场存亡之战。”贾琏俄然出声。回身看着林托问道:“你在柔然可有听到忠顺王的动静?”
贾琏笑道:“你放心,我自有战略。”
处理了心上的事情,贾赦无事一身轻,哼着小曲对着邢夫人叮咛道:“从速去给老爷我筹办点酒菜去,今儿个我们也小酌一番,对了,去把迎春丫头也叫过来,老爷我明天要考考她的功课,可不能白花了那些银子啊。”
“冯兄,别来无恙。”
“大人,冯前锋在外求见。”
“冯紫英?”
行馆的人上了茶水,见贾琏招了招手,方才退下。
忠顺王的失落惊起了千层浪。
林托摇了点头,“没有,我一向只在军中行走,再远些便难以混出来了,不过我晓得柔然的边疆内城制作有柔然的行宫,那是当年柔然建国之君为了巡查边陲而制作的,传闻内里比来俄然增加了很多人手。”
穿戴一身柔然人的衣服,带着毡帽,脸上沾着络腮胡子,倒是连朱奎都未能一眼就认出来。二人差点动起手来,幸而贾琏脱手相阻。
远在东疆邺城的贾琏自是不晓得他那不着调的便宜老爹贾赦干的这点子小胡涂事情的,现在邺城的局势和柔然边疆的军队已经让他倍感压力了。
“是……”邢夫人无言的往门外走去,前面跟着一众丫环婆子,脸上都憋的红红的,明显是憋得很难受了。
冯紫英未饮茶,只是对着贾琏笑道:“你以媾和大臣的身份来邺城,本应当由我和父亲亲身驱逐的,但是父亲有伤在身,自是不能前来了,而我亦是军中事物繁多,才迟延至今,还望贾兄莫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