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进入了三月,公然春汛险情扩大。有民役集结堪修河道河堤的处所,只是被淹了些农田和室第,职员伤亡几近没有。
牛继宗之前就提过在水泥上脱手脚的事情,如此后续生长公然如他所料,徒述覃又是这般态度,当下就不忿了起来:“殿下,你太心慈手软了!当初如果听我的,给他水泥里头掺些香灰,江南四省现在定然构成民乱!他之前千方百计的把江南握在手里头,到时候也是一场空!”
现在二皇子府宽广敞亮的正厅里,正坐着二皇子徒述覃,他的两个表兄弟牛继宗牛继祖,又有告病在家多月的工部侍郎苏文通。
“表兄对继祖表弟太苛责了!”这话一出,便是表白徒述覃对牛继祖的保护和支撑了。
牛继祖被牛继宗的话一刺,顿时神采涨红又变得惨白,只抖着唇不说话,别开脸看向了别处。
牛继祖是镇国公二房的宗子,都是镇国公的嫡孙,将来却要成为旁支,身份不免有些难堪。自懂事以来,他就清楚,祖母大伯在时还好,不然他恐怕很少能借到国公府的力量了。
另一头的荣庆堂里,徐氏正拿着一本册子观瞧,大抵是看得感觉眼涩了,便先放在一边,本身感概道:“到底是老了,才看了这么几页字,就感觉头昏目炫的!”
徒述覃点头,等着牛继祖持续。
清华殿,太子看了一眼又回到本技艺上的匣子,发笑着摇了点头。刚好张玉庭也在,晓得后果结果的他便开口道:“六殿下对民气的掌控,实在是让鄙人叹为观止!”
牛继宗看了一眼牛继祖,心中暗骂了一句给脸不要脸来,憋着气不说话了。他自认对徒述覃掏心掏肺各式运营,现在也提携了堂弟来二皇子面前露脸,却被这般挤兑,心中天然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