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里姐姐已经来过一道,现在又来,可见大太太操心了。”
元春这才收了心机,和邢霜一道逗了一会儿迎春,又过了两盏茶的工夫,这才告别回了贾母那边。
主仆俩正说着,外头彩月出去讲该传饭了,两人这才丢开话去,不提这事儿。
现在才过了仲春,姑苏那边已过了上元节,难不成这甄英莲还是没逃过被卖的运气?
语凝未语泪先流,也不客气直接拿过银子,塞在了炕沿。
米兰忙道:“这事儿奴婢省的,又怎会在外头胡说毁了太太的名声,奴婢只是替太太不值。太太为她操碎了心机,可却好似热脸贴了冷腚,好叫人活力。”
邢霜忙制止她道:“这话今后莫再说了,人家不知礼是人家的事,你若不知礼,那便是我没有教好了。”
“这事儿我们不管了,该做的都做了,静待成果吧。不过她那边也不能完整不睬了,你从我箱笼里拿十两银子送去,就说是我给她践行的银子,其他的别说了。”
邢霜心中模糊晓得这岔子是甚么,便问:“但是人出事了?”
邢霜叹了口气,内心模糊有了个设法,感觉这周姨娘只怕还是要呈现了。
米兰回道:“探听清楚了,那周家就住在前门外,传闻家里开着个食肆,买卖只是普通,不过勉强度日。她家里头另有一个哥哥三个mm,现在靠着她的月钱才给她哥哥娶了一房新妇。她归去以后,家里头每天吵架,她也是日日以泪洗面。”
米兰叹了口气,劝道:“太太也是不落忍,你若至心不怪太太,就别再以泪洗面了。”
邢霜再看元春,见她拿着茶碗只是玩弄并不喝茶,就晓得这小人经内心又不知再打甚么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