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管家的钥匙,始终像一根刺一样,如鲠在喉,让她没法放心。
贾亮顿时道:“母亲放心,邢氏不是那胡涂的人。白日派人拿了我的帖子去兵司马,也令人带了信给我。我早派人去马家看过了,并没有甚么把柄。”
“别的,赵氏与那马道婆订交甚密,那马道婆本日派人去抓,当真翻出很多邪法之物,现在兵司马已将人转至锦衣府,正连夜审判,想必明日便有成果。”
贾母内心一凉,看着大儿子道:“真这么严峻。”
贾亮又道:“这事儿也不敢让她领功,她本就是个好打抱不平的,今儿不过是刚巧赶上了。不过听闻母亲为了给她撑腰,还将钥匙给了她?儿子在这里谢过母亲,母亲能信赖她再好不过。”
王氏叹道:“我看不清你伯母。”
“二弟这事儿看着是小,可一个宠妾灭妻的罪名套上,便是王氏不认,也由不得别人以此罪名弹劾。
待她一走,贾珠转头对自个媳妇儿道:“我知你家昔日与大伯伯母一家是旧识,你叫她一句婶娘无可厚非。可现在你进了门,母亲又始终与那边有嫌弃,这称呼还是改改吧。”
贾母终究松了口气,又心有戚戚焉道:“幸亏你媳妇儿警省,派人去拿了她。不然真的被那马道婆骗了,哄语清做出胡涂事儿来,今后咱家还真没个好了。”
贾母被他这话一说,反倒起了疑,心道莫不是老迈两口儿早就想要管家的权力了,本身这钥匙一给,岂不是正中下怀?
贾亮一本端庄的点头,持续恐吓贾母:“能够说比这更严峻,那赵氏冲撞太太还是小事儿。可她常日索要之物,连宫中娘娘都没有那般精贵,真正要定起罪来,只怕罪名不小。
贾珠一怔:“那母亲所为何事?”
李纨忙点头道:“是,我一时风俗了,没改的过来,今后再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