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就不满了:我才是荣国府的中间,林mm干吗和贾琮说话?还好贾琮不像晓得怜香惜玉的,俗人,都是俗人罢了!
投身红楼天下,仿佛进了一个漫山香花的女儿国,这些女儿,会有属于我的伊人吗?贾琮想着想着,轻笑点头,火线门路是艰巨限阻、波折满地,何况这副身材还小……他也有感性之时,不过,理性总能占到上风。成熟好吗?不见得,有一首歌叫做我不想长大呢。
贾琮毕竟具有与身躯春秋不相称的灵魂,他玩性不大,拖起一只凤形纸鸢,在临水亭那儿看,只见宝钗已迈步到溪边芭蕉丛,圆脸俯视,一边拿扇子扇风,宝钗也有天真的一面啊,再沉稳端庄,她也是一个少女,还记得红楼梦宝钗扑蝶的那一幕吗?
有才调的人,无处倾诉,是闷得慌的。
都说封建社会端方多、讲究多,这不,我们的珠大嫂子李纨,便只穿浅蓝色的哆罗呢褂子,看看王熙凤、贾宝玉穿得花枝招展,多素净哪,李纨穿不起吗?非也,按端方,孀妇不能穿得太素净。
她打岔道:“兰儿跟着琮弟,倒是学业大进,你得闲了,也过来教教他,那孩子不大说话,不但他闷,我也闷得怕。”
“晓得了,宝二哥。”贾琮灵巧承诺。
发笑点头,秦可卿道:“琮叔也太混闹了,这不更是折煞秦氏,快休如此!”
袭人问晴雯:“那是你家爷的,你不叫他去赔罪?说不定是东府的奶奶?”
“他又不是用心的,赔甚么罪?不知者不罪,阿弥陀佛!”晴雯懒懒地看别人玩,不时两手一拍,白袭人一眼:“宝二爷在那边呢,你找他去。”
她青丝高挽、端庄娴雅,作为前任国子监祭酒李守中的女儿,当然是知书达理、姿仪不凡,啥是国子监祭酒?这么说,国子监大抵近似国立中心大学,祭酒就是中心大学的校长……够牛气了吧?
杜鹃、牡丹、白玉兰、红梅,不管绽放与否,氛围都显得清爽、高雅。三春、宝钗早去园子放线,鹞子是宝玉叫茗烟买来的,袭人、晴雯、司棋、入画、侍书等也过来一起玩。
东府他常去练习骑射,珍大奶奶、小蓉大奶奶都不是难说话的,一场姐妹兄弟瞎起哄,偏要看热烈,那边的线还没放,贾琮告别从后门出去。
“好诗!”林黛玉一鼓掌,念念回味:“用词浅白,意义也浅白,但却别有味道,快比得上王摩诘(王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夕照圆’了,琮弟真乃神童也!”
宝、黛在笑,贾琮不知说甚么好了,真拿我当孩子?唉……镜里恩典,更哪堪梦里功名,那美韶华去之何迅……
林黛玉颇觉无趣,只当贾琮被本身难住了,她本性率真,啥也写在脸上,微微对劲,表情大悦。
好巧不巧,东边恰有一只凰形纸鸢,两只同类相绕,竟然碰在一起了。那纸鸢飞得太高,贾琮不好调控,收线返来,反倒要把别人的给拉下来了,无法一笑,把线扯断,随它去罢。
子曰?“子”就是孔子,“曰”就是孔子的话,了解破题的要义,用两句话来概括“孔子”和“孔子之言”,并不是多么困难啊……不过贾琮感觉无聊:“承蒙林姐姐嘉奖,今儿我们是玩的,不必费脑筋了……”
目睹贾琮挥手拜别,秦可卿自想苦衷,半晌才道:“前儿家严来信,告病赋闲,我想归去瞧瞧,你们跟我一道归去,这儿,也闷了。”
贾宝玉听得妒忌不已,为何贾琮才调这般好?林mm和宝姐姐都夸了,真是岂有此理!
这期间色彩、衣服、肩舆、兽头、仪仗,十足有礼法规定,僭越?那是犯法的。金黄、石青属贵重,李纨一个未亡人,不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