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三请的多是女眷,贾瑚竟没有见到自个儿小侄女,内心非常遗憾。等满月的时候,不消等人说,早早请了假。
看着周肃当真的模样,贾瑚也忍不住笑了,亲亲他的额头,下床,然后在他的惊呼声里,贾瑚一下子把他抱了起来。贾瑚放声笑道:“玉山这小身板,可真不像个男人。”
直到满月宴结束,贾瑚还念念不忘敬爱的小侄女。这日,两人在屋子里厮混,周肃闭着眼睛呻-吟着,俄然一只手摸向他的小腹。贾瑚一边用力,嘴里含着他的耳朵,含含混糊的说:“玉山肚子一点儿也不大。”
周肃眼睛都不睁,骂了声变态,自顾自睡了。只留贾瑚还沉迷在臆想中不成自拔。
小冬冬睁着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在贾瑚的逗弄下,不断的啊啊啊,口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贾瑛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娘也太藐视女儿了,女儿像是那种会在乎别人的话的人吗?只是我想着夫君年纪也不小了,当初是为了等我,才这么晚结婚的。没生个儿子,我这内心,老是过意不去。”
大雪纷飞之时,荣国府的第一个外孙女呱呱坠地,被欣喜若狂的和郡王起了个奶名儿叫冬冬。洗三办的非常低调,只请了荣府这边的亲戚,至于武王妃的娘家人,已经好久没有来往了,干脆未请。
里间有个热气腾腾的超大浴桶,特命人打造的,两个成年男人在内里能安闲回身。周肃一向光着身子,贾瑚先把他放入浴桶。微凉的皮肤浸入微烫的水,周肃舒畅的喟叹一声,展开眼睛,却见贾瑚正在屏风那边宽衣。
“傻孩子,”刘氏搂着她,慈爱的摸着她的发髻,“儿子老是会有的,你又不是不能生!思虑太重,对身子不好。没得为了这个反而把孩子推远了。再说了,冬冬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自个儿还是个女孩子呢,如何反倒嫌弃起本身的女儿来了?”
坑上母女两个坐着,贾瑛不依的在刘氏怀里撒娇。贾瑚又说:“冬冬嘴巴像娘,眼睛也像娘。”内心却在感慨,mm也是别人的娘了。
刘氏倒没有甚么牢骚,返来后一个劲儿在夸外孙女响盆时的哭声清脆,“就跟瑛儿小时候一模一样,都是个讨人疼的。”
三朝回门那日,荣国府侧门大开,荣府一干人皆在门内等待。刘氏见半子扶着女儿上马车,又见女儿面色红润,明显过的极好,心中一块大石落了下来。贾瑛见了母亲,方欲拜见,早被她母亲紧紧攥住双手,连声说好。
周琅称是,又笑道:“大舅哥同嘉和说话,我就不去凑这个热烈了。”话毕,交代人给贾瑚带路。
枕边人对子嗣的巴望,又如一盆冷水,重新浇到脚,周肃的甚么兴趣都飞了。
见到女儿,刘氏笑着说:“你们姐妹几个,大多出世在夏季。冬冬的生日也在夏季,真是巧了!”
小少年在他哥手里一个劲儿挣扎,一脸“你仿佛在逗我笑”,他一个十来岁的男孩儿,跟娘有甚么话题?再说了,他还要去国子监上学呢!
周琅顿了一下,倒没想到大舅哥还是个喜好孩子的,赶紧打发人去把女人抱出来。
抵挡无效,贾小琏低头沮丧的跟在他哥前面,被一把塞到刘氏怀里。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哥以上衙的名义怡怡然走了。
这厢母女两个在说着私房话,那厢贾瑚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小侄女长甚么模样了。可惜孩子还小,不能见风,贾瑚又不好冒然闯进人家的内院,只好按捺住心中的焦心,笑着问周琅:“妹夫一贯可安好?”不等周琅答复,又催促道:“我的小侄女呢?如何没和你一道过来?”
只见他身材苗条,腹肌不较着,从他轻而易举对一个大男大家来个公主抱便知,薄薄的肌肉里包含着可骇的发作力。也许是方才熬炼过的原因,白净的皮肤上一层薄汗。在烟雾环绕间,这俱雄性气味激烈的躯体,让人血涌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