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利多销罢了,不过粮铺大多在县城,那边没人敢惹我们荣府。”贾瑚不觉得意。完整不提那边不知有多少小粮铺打不起代价战,被逼的只能改行。
“那铺子刚卖了不久,庄稼还没有收成呢!再说,儿子还留了几个粮铺,不愁没有渠道。”贾瑚安闲的说,“方才父亲问起来,儿子只是在想,父亲不是在问儿子做了甚么么,如何俄然问起了庄子的事。”
“而从专门从那庄子里收野物的在扬州淮河边上的两家酒楼,专为富商供应议事之所,买卖更是昌隆。江南富商费钱豪阔,常常一顿饭下来便是几千几万。两家加起来,头一年有三十七万多,前年四十一万多,客岁只近二十八万。客岁夏季卖出酒楼得了二十万。”
贾・冷酷脸・瑚:我还白给了天子两千万呢。
“如何会呢?这不是,有眼红我们家的,都被殿下压下去了么。”
贾赦还记得,父亲活着时曾提及,有趁着宦海变动时买了很多好庄子,约莫十余个,铺子多在庄子四周购置的,用来发卖庄子上的出产。
贾瑚怡然不惧。贾赦还能找殿下对证不成?再说,他说的都是实话,――仅限代善留给他的。
“那五百万,你就白给了成王?”贾赦俄然认识到这个让他蛋疼的题目。
他森森的思疑,就是天子的私库,也不必然有贾瑚一半的现银吧?京中繁华的人家,多的是用钱买不来的好东西,若论现银,如荣府,不过几十万。
“这还只是中等的。”贾瑚平平平淡的说,“如许的铺子,在江南一带有九个。现在只余金陵、扬州城内各一家。”
在贾瑚看来,窜改将来天子的人选,实在是太简朴了。七皇子美满是喽啰屎运了,前面几个死的死、圈禁的圈禁、毁容的毁容,自相残杀,反而同归于尽,让七皇子捡了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