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新年,大年月朔,贾赦作为荣国公,是要入宫领宴的。今上开恩,准予三品以上大臣照顾后代入宫。
刘氏道:“你自个儿的母亲,你还信不过?若你果然凭我做主,为何又在这当口把个小倌儿接到院子里去?你这小我的性子,我是晓得的,从不做无用之事。我为你看了几户人家,你闹出这事来,有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敢嫁给你?我不求你儿孙合座,总不能老了老了,身边一个知心的人也没有啊。”说着,掩面哭了起来。
这刘氏悄悄叹了声气,问:“瑚儿啊,你自个儿的婚事,你是甚么想头?”
儿子稍大的时候,她就发觉了,他看那些丫环的神采,不管美的丑的,皆一个样儿,完整没有少年郎普通的反应。刘氏也曾摸索问过他长大了想要如何样的老婆,他好似完整不等候,只说凭母亲做主。刘氏看得出来,他是至心的。满府里的丫环,只要雪莲,会让他多看两眼。
在内心可惜了一阵子,贾赦又与刘氏商讨,“妹夫派人来讲,敏儿生了女儿以后,身子有些不太好了。我记得老库里有几支几百年的人参,不若打发人去扬州走一趟。”林家可要好好拉拢,林妹夫在扬州呆了也蛮久了,眼看换天也就这一两年了,得写信叫他快些抽身江南宦海才是。
一个缠绵的吻过后,两人方分开,脸上俱是浅淡的晕红。两人正对视着,欲又要黏上,忽有一人来报:“白果姐姐请大爷去太太那边。”因而贾瑚只好放下小恋人儿,往荣禧堂去了。
见母亲被打击的狠了,贾瑚柔声安抚:“母亲,这也没甚么不好,不是吗?摆布有琏儿持续香火,只当儿子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