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一个摄政王想是跑不了。”宇文熙看着儿子霍然抬起的震惊脸庞,心中摇了点头,道:“而你呢,你会让忠顺摄理朝政吗?你背后的娘家,会给他这个权力吗?”
“父皇……”皇五子宇文玿最是稚气冲.动,张嘴就想要说甚么,却发明三位兄长都没吭声,他也赶紧瘪瘪嘴不敢说话了。只是,贰内心不免嘀咕,如何都不说话,父皇不是想谈谈嘛?
今晚, 父皇将他们召来,却不知是所为何事, 让他们心中不能安静。
宇文熙并不睬会二儿子,只是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些许怜悯。几个儿子里,老四同老五是真情相处,兄弟情深;老三身边有个水溶,其他临时非论,倒是至心对他;也唯有这个老二,算是被人欺诓了。
这些孩子,最大的不过十8、九,小的阿谁也十六了。实在对于他们,宇文熙是有些惭愧的,他深知本身并不算个好父亲。他也不是没想过要弥补他们,但却不知从何动手,一向都是这么姑息着。
宇文熙接下来公然转向了宇文玿,看了看别的两子,方道:“你们兄弟几其中间,瑒儿的年纪不是最长的,却约莫是最沉稳慎重的了。就比如这一回,玴儿、玑儿,你们都该佩服瑒儿才是。”
颠末之前的一场狼籍,宇文瑒和宇文玿约莫是兄弟当中最放松的了。他们这段时候诚恳得很, 不管内里有何动静,都只乖乖地呆在行宫当中。每日里还都会到寝宫外,去处染了“天花”的父皇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