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那侍郎另有下文:“臣遍阅古籍,曾在《考工记》中看过有关黏土的记录。”
“这方剂看起来轻易,却不易做。”
“你都不晓得的事儿,他一个孩子,能懂甚么?”
徒敕逗动手中的一叠纸,问贾琡:“石灰朕晓得,做金疮药的,年年户部都要备上很多。只是这黏土……是甚么?”
当然,这只是徒敕的妄图罢了。
他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夏守忠,去工部找几个营缮司的人来,再找几个匠人,问一问有没有人传闻过黏土。”
看,我还只是个宝宝呢……
徒敕很没知己的感觉听起来不错。
幸亏佛堂离得不远,未几时天书便已送到了贾琡手上。
那十七个字,徒敕另抄了一份,递给了工部侍郎。
真的能看懂!
若让贾琡跟着善解大师学水墨适意……当真是南辕北辙了。
他恨不得贾琡见风就长,每天大一岁。
老贤人终因而对劲的夸了句:“牛痘找放牛的问,修路神器找工部营缮司的人来问,还算是能随机应变。”
安然无事的出过痘疹后,恰好南边有个县报上来天花疫情,便将这几人送了畴昔。
里间的贾琡堕入了深思……
徒谋直接往当今圣上脑门上来了一下。
更何况,水泥此物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当真能做出来,定是一件乐事!
徒敕原没想着要把客岁的天书也请来,只得叫夏守忠又跑了一趟。
“臣愿为圣上分忧!”那侍郎冲动的应下了。
徒敕欣喜道:“好好好!”
都等了这么久了,不差再给这个侍郎一些光阴去试一试。
共八人,无一人染疾。
常日里通读古籍,寻觅前人的营建之法,也经常跟匠人们说一些营建上头的事儿。
徒敕跟着点了点头。
工部侍郎拿着看过,略一思考,便开口道:“回圣上,回老贤人,这黏土……就是一种很粘的土……”
徒敕皱了皱眉,刚想反对,却听贾琡问道:“能够叫太几哥哥一起吗?”
27、试旧书
“你瞧瞧,可知这黏土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