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也不管他们如何向,从怀里摸出三面玉牌来,一一递到三人手中,道:“皇上本年是筹算在南边过年的,这三面玉牌代表三个名额,你们到时可去行宫面圣朝贺。朝贺以后,本伯爷自有好处与你们。”说罢,笑着端起茶杯来。
皇榜张出不过半日,宿州州衙高低众官员便被锦衣卫带人抄了遍。当知州被带到宇文祜面前大声喊冤的时候,一份份贪墨赈灾赋税,贪污纳贿的证据,便被赦大老爷拍在脸上,直拍得他面白如纸,汗如雨下,昏昏欲倒。
宿州州衙的官员差未几被一锅端了,天子陛下这一雷霆之举,非常震慑了那些商家。合法民气惶惑的时候,锦衣卫又有了新行动,连续抄了十余户商家,此中大多都是粮商,抄了的赋税被直接送到宿州新知州手上。
“三位请坐,上好茶。”大老爷笑眯眯地一一打量过三个贩子,非常热忱好客地让人坐下,摆出一副深谈的架式。他也晓得本身的名声怕是不太好,但没干系,他们一会儿就晓得,大老爷他是个多么招人疼的主儿了。
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哀鸿们的肚子能填饱了,还要给他们一个发.泄心灵创伤的机遇。恰好有了这些赃官贪吏,让他们扔扔石子甚么的,也是不错的。以是,赦大老爷痛快完嘴以后,向天子陛下发起道。
很快,在这些官绅们等着看新君能闹出多大笑话的时候,就产生了让他们笑不出来的事。
赦大老爷拍完证据,便长身而立,义正言辞地指着这知州一通数落,内心的确痛快极了。老爷他一向都是个不学无术的,从少年期间就被人鄙夷不好读书,现在也终究轮到他鄙夷这等读书人了。这类感受,的确是爽啊!
“现在的安徽步兵统领,乃是我当年北征时麾下一不如何起眼的校尉。”见贾赦有些迷惑的模样,宇文祜并不讳言地解释道:“至于这里的锦衣卫千户,他一向都是我的人。”
宇文祜坐在书案背面,看着恩侯耀武扬威的模样,便有些好笑。此人从小就是不好读书的,给他当伴读那几年也是如此,奸刁拆台多过读书勤奋。想来,内心对读书的怨念极深,现在总算是有了发.泄机遇,可不就借题阐扬了。
“老爷,我方才探听到,有人传播流言,说是……”赦大老爷敲了敲宇文祜的门,也没等内里承诺便直接推开门,口中犹自说道。
天子陛下那智珠在握的模样,大大媚谄了赦大老爷,悬着的心一下便放了下来。只见他长出一口气,大咧咧地坐到宇文祜身边,倒了杯茶给本身灌下去。
就在全部宿州城的官商富绅都等着瞧新皇的笑话时,南巡的步队终究接到了他们的天子陛下。而在圣驾驻跸的行宫外,无数的灾黎拖家带口地会聚而来,眼巴巴地盼望着皇上能给他们口吃的。
“安徽步虎帐和锦衣卫千户所?”贾赦闻言便完整放下心来,傻笑着摸摸被拍了脑门儿。看看,还得是他们祜祜,多有本领吧。这才即位几日吧,这一省兵权跟锦衣卫都已经把握在手了。想来,老贤人没禅位之时,祜祜看似对皇位并不上心,实在私底下还是做了很多功课的。
“我已经晓得了,放心,掀不起甚么大波浪。”宇文祜正埋头写着甚么,闻言放下笔来笑着安抚他道:“我就想着他们消停了这么久,也该出些幺蛾子了,本来在这儿等着呢。不过,此事并不出我所料,早已做了筹办,怕是要让那作妖儿的措手不及呢。”
好处?三位富商面面相觑,心中都是一个设法,只要这位伯爷不坑他们,这就是天大的好处了。
祜祜说不消担忧,他就真的一点也不怕了。没体例,老爷他就是如许信赖天子陛下,对他充满了信心。一则,宇文祜今后的皇位做得很稳,智谋手腕天然不凡;二则,这是大老爷一向以来的风俗,凡是祜祜说过的都能做到,当年他们还小的时候就是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