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祜早晓得贾赦今儿到京,早早地就让怀仁派人到宫门口去接了。比及了午后,实在有些坐不住了,便在暖阁里来回踱着步,时不时地便往窗外瞧一眼。算一算,他跟恩侯都快一年没见了,海边儿的太阳暴虐,也不晓得恩侯黑没黑。
元春方才那些话,不过是乱来抱琴这天真的傻丫头罢了,那能够真的实现。一名女子既然进了皇家,还是上了玉牒的妃子,想要假死出宫要有多难?起码,贾元春向来没有传闻过。更何况,她自幼便跟大伯不靠近,人家为何要豁着命帮她呢。
见祜祜打发了两个娃娃,赦大老爷神采一正,坐在他劈面问道:“我那侄女,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竟进了老贤人的后.宫,你有没有在内里插手?”
宇文祜晓得他这话不尽不实,却也没再穷究,直深深地瞥大老爷一眼,便将贾元春放在一边,想他问起宁波船厂和蒸汽机船的事。这个赦赦就是欠恐吓,不然就敢上房揭瓦了。
“没有的,父皇。恩侯叔很好的,闲的时候老是带我们玩儿,还教我们算数啊,给我们做玩具手工啊……可多呢,我们都带返来了,也给父皇玩。对了,恩侯叔还教我们泅水,在海边儿玩水,这才晒黑的。不过,叔叔说了,等过个夏季就捂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