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亲姊妹,你又要在家里暂住,便少不了到老太太跟前说话儿。因着这个,我才跟你说,不然我可不会提起来。”王夫人顿了顿,笑着说道:“我也是担忧老太太的身材,mm你可不要往别传啊。”
“硝石制冰,我当然晓得。可硝石提纯不易,用来享用倒是有些华侈……等等,”说到这里,宇文祜蓦地拉住大老爷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亮得惊人,“赦赦,你会提纯硝石,对不对?”
贾赦正蹲在盆子跟前等着水结冰,忽闻声身后有人说话,忙转头看畴昔,顿时便笑起来,“祜祜,我今儿刚回了,你如何就找来了?快坐这儿,我给你打扇。”
薛家进京这事,王夫人早早奉告过她,叮嘱凤姐儿早些过来。只现在凤姐儿与昔日有些分歧,定要待奉侍婆婆邢夫人用过午膳,又被她笑着撵了两回,才姗姗茂发庆堂而来。
“都是大师族里出来,mm很不必这么谨慎。只是,现在我们府上确切有些不能提的,特别是在老太太面前,说话间重视些便是了。”王夫人挨着薛阿姨坐下,道:“方才的景象你也见地了,最不能提的就是我那大嫂子。”
由己及人,便是身为商户的薛家,几房间都能挣得涓滴不顾情面,更别说这偌大的国公家世了。这一代的爵位固然落在大房的头上,可下一代说不得也要争一争呢。
薛阿姨闻言便点头,赞道:“老太太公然是个深明大义的,是个慈悲人啊。幸亏姐姐你肯奉告我,不然我恐怕说错话也不晓得错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