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现在且让她先享用着吧,今后有她都雅的呢。那一回她遭了大老爷骂,是如何回事,阖府该晓得的怕是都晓得了。现在她倒有脸进了二爷房里,就大老爷那样的脾气,她能落下个甚么好了局?再者说,二爷现在可不是那等眼皮子浅的,甚么货品都能看得上,会感染她才怪呢。”琏二奶奶此时已没了方才的悲苦,神采间倒很有些平静对劲。
不过,这会儿被儿子顺了气以后,大老爷倒是沉着了很多,旋即便感觉本身有些大题小做了。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又是在凤丫头手底下讨糊口的,想要做成甚么事还真不轻易。特别,金鸳鸯那丫头,也不像是甚么心机深沉的。
看她又要哭,贾琏忙将人搂紧了哄道:“你是爷的媳妇,只要我不嫌弃你,谁再说甚么都是不管用。我们都已经有大姐儿了,那你我的身子就都没题目,儿子迟早也会有的。何况,这几年也怨我,老是在内里忙着差事,十天半月的不着家。陪着你的日子少了,倒是让你落下抱怨。”
“哼,谁晓得她打的甚么主张,老而不死是为贼,这话说得真是一点没错儿。”大老爷狠狠地灌了杯茶水下肚,略略消逝了一些肝火,“从速的,把金鸳鸯放出去,让她该干吗干吗去,如果那边问起来,尽管说是我的意义便是。”
林红玉仍谨慎地为凤姐按着肩膀,口中阿谀道:“叫奴婢说啊,二爷内心只要您,奴婢跟了您这些日子,可从瞧见过二爷沾惹过别人呢。那鸳鸯固然是老太太跟前的红人,怕也入不了二爷的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