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的政儿被教的多好,从小就刻苦会读书的,连老国公也都嘉奖不已,但却被老虔婆吹枕头风,刚昨儿嘉奖了政儿,明天又带着甚么都不会的老迈出门与世交寒暄,把政儿硬生生的拘在家里。
“贾赦,你摸着知己问问,美意义说孝敬吗?!”史鼎率先突破了屋内如有若无的难堪氛围,上前一步搀扶着贾母,肝火冲冲对着“贾赦”喝问道:“姑母一言一行都是为了贾家,现在当着我们的面说的清清楚楚,你还不为所动,的确是枉为人子!”
若不是……
贾母躺在床上,目光缓慢的打量了一眼世人的神采,旋即垂眸粉饰住眼底粉饰不住的痛恨。她只不过略微一装病,贾赦这黑了心肝的孽子,当着她的面,竟然将她身边得用婆子丫环都发落了,只给她留下个赖嬷嬷和鸳鸯,让她活生生的成了睁眼瞎!
贾母病倒,但是司徒锦跟史家两侯的话语并未结束。
她趁着皇家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先把这是散出去,连贩夫走狗都晓得贾家有个宝二爷,生来带玉的,让人绝对不会被悄悄无声的死去。养在身边,特地在周岁的时候,花花绿绿的胭脂盒,让泰宁帝又一次的放松了警戒。
“这些……”司徒锦从怀里取出一叠的手札来往,“贾史氏,你本事真得还挺大的,一手握着贾家,又连着史家,还说动王家,压宝甄家!”边说,司徒锦将手札递到贾母面前,随后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手札,暗卫顺藤摸瓜能找到一叠手札还真是刚巧碰运气。他把贾政一家给搬场到梨香院,这搬场搬着搬着就搬出题目来了。
“孝子,孝子,你这黑了心肝的孽子!”闻声向来心疼的老二将来,贾母惶然失措,脑中轰然空缺了半刻,而后砰一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你个不孝子,你说甚么?”
真眯着眼舒畅的享用可贵一刻的安好,司徒锦忽地睁看眼,眸光扫了一眼脚步仓促而来的贾政。
“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的贾产业家主母之位?”司徒锦揉揉头,面色不自发的带上了一丝的苦楚,“你怀着我的时候,跟小妾争风妒忌,差一点流产,对吗?为了管家的权力,怀胎六个月了,还到处要强,胎位不正,生下我以后,不过两个月,你又管家出门寒暄,不过两月的我北风如体……这些,太病院另有脉案。”说完,一顿,司徒锦看了一眼张口的贾母,沉声道:“对,这些都是那些贱蹄子气你的,与你无关。但是,这么多年,我自是一日没健忘你含辛茹苦十月生恩,故此,我到处遁藏,荣禧堂一事,也随您爱好,二弟每逢宴会,顶着荣国府本色当家人的名号,我也安然由之,毕竟,身为儿子,我没达到您要求不是?但是,现在,我动手清算家务,已经将贾家讹夺之处知会与您,更是因您乃是我生身母亲,尚未动到你屋中任何一人,但是您身为母亲,又是如何做的呢?”
“你决定了,断念了?史鼎按下心中的猜疑,冷声道:“这事我不会插手,史家今后也不会插手,但是,贾赦,你要包管今后贾家两房争斗,绝对不会再旧事重题辱我史家名声!”
“你……”史鼎被气的面色涨红,甩袖大步朝贾母屋中走去。史鼐跟在前面,神采不虞的看了一眼“贾赦”,沉声道:“恩侯,有些话莫要图一时之快!”
她胜利的跟皇子牵上线,非常有远见的没有暗里挑选太子,反而另辟门路,学会油滑办事,游刃不足的游走各朋!党之间。
史鼎身子一僵。
并且,她有一个携玉而生,有大造化的大孙子宝玉。
凝重的口气,贾母心头莫名的一跳,忙拿起秀怕擦眼泪,粉饰住目光火辣辣直刺过来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