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昭略有些气急废弛,抬高了声说:“你是皇后!如何能等闲出京?更不必提出征了!军中将士皆是男人不说,疆场凶恶,如何能保得你安然无恙的返来?”
现在两邦交兵,恰是你死我活的时候。
司徒旸站在城楼上,看着下方的人马。
一入北城便到处谨慎,大吴的暗哨都失了感化,北狄人如入无人之境普通,轻而易举的打下很多城楼。
“老贤人!”司徒昭看着帮倒忙的司徒礼,头疼不已,“沅澜她但是皇后!”
他将抵在李进宝脖子上的刀子敲了敲,李进宝的脖子上立马便呈现的一道红痕。
下头人听不清上门的窃保私语。
“她还是武状元呢,你没闻声她方才说道嘛!”司徒礼浑不在乎,“哪有武状元不兵戈的?”
可槐先生倒是个无耻的!
“臣请战!”
司徒昭一一看过,对劲地说:“众卿尽忠之心,朕都明白了。朕与老贤人筹议好的人选,与这几位也差不离了。”
大臣们前一刻还在胡思乱想呢,下一刻就被惊的将方才所想的全忘了。
“我劝你,还是速速命令,让大吴的兵士让路,放我们归去为好!”
司徒礼点了点头:“孤本就说了要叫你去,就这么定了。”
七八人将槐先生和三个受了伤的人围在了中间,李进宝嘴里被塞了布巾,半句话儿都说不出来。
司徒昭一时也顾不得在朝堂上了,气道:“那如何能一样!”
槐先生等人留着不走,天然不是特地留下和司徒旸道别的。
当然,凡是来讲也不会有哪个百姓自寻死路,非得在这个时候跑外城去。
司徒旸压了好久的战报终因而送往了都城……
司徒礼倒是笑了笑,叹道:“孤的儿媳,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