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儿!”
跟着严夫人一声声令下,全部捻芳院的下人仓促繁忙起来。
“哎哎,谨慎点。”见孟颜挺着大肚子微颤颤的走进屋来,两个当娘的心都提到嗓门眼了。
孟氏听顾着女儿,心全慌了,还是严夫人平静当即安排起来。
“来人,赏,厚赏。”抱着孙子严夫人挥大赏。
俄然又一阵狠恶的阵痛,孟颜失声尖叫出来。
“亲家母早啊。我这不是担忧颜儿吗?太医前几天就说就这两天,可两天都畴昔了,还没动静,哎,我和她爹是担忧得吃不下睡不着,常来打搅,云姐姐你可没要恼我才是。”
这日送走了上衙的严承泽,孟颜还是叫人扶着她到院子里漫步。以往只要晚棠或是常嬷嬷扶着就行,自从八个月后一小我底子扶不住她,严承泽特地寻了两个会把式丫环每天扶着她漫步。
自到了八个月,因为肚子太大,压得身骨疼,孟颜老是吃睡不好,怀双胎不但没胖,反倒是瘦了很多。固然承恩公府不缺上好的补品,可孟颜就是吃不下。
孟氏刚坐下不久,严夫人也来了。
产房内时不时传出惨叫的声音,孟氏握着孟颜的手指导孟颜。
严夫人惊奇看着身上衣服不整的儿子,她这儿子从小就爱洁净,鲜有穿着不整的时候。瞧她如许,官帽带歪了说,官袍还扭着。
严承泽上衙不在府中,严夫人经常到捻芳院坐镇,陪孟颜说说话,开导减缓孟颜的内心压力。孟氏得知孟颜预产期就在这几日,更是每天到承恩公府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