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贤德妃挣扎起家,差点摔下床,抱琴过来抱着她。
“传闻贾府嫡出的女儿出嫁有都一份,不晓得贾贤德妃娘娘是否也有,那般贵重的东西想来宫里的娘娘们定然也感兴趣,老太君您老说呢。”
“爹娘都说淑妃娘娘最是孝敬不过,想当年淑妃娘娘还不敷一周岁,那般小小娇弱,现在娘娘孝敬,不枉我娘亲辛辛苦苦十年几,我爹也说林家的人最是孝敬不过。
“贵妃娘娘那还等着老身,还请女人跟淑妃娘娘说一起,老身先去凤藻宫了。”
“传闻现在的淳嫔也就是当年贾贤德妃宫里的白朱紫有身莫名其妙就没了,老太君您说淳嫔小主会不会对贾贤德妃那盒子贵重的嫁奁感兴趣呢。”
“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快说?”
“奴婢没有,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
贾贤德妃自封了贤德妃以后,在宫里与贾府人说话向来都是以本宫自称。
“哟,本来是荣国公夫人贾老太君啊,您老瞧我这记性,都说女人一孕傻三年,我自有身后这记性就更加差了,久未见老太君您老竟都忘了,真真是失礼,还望老太君您老莫见怪。”
“这位是玉儿的姐姐的吧。”
“娘娘,没甚么事,只不过是那些个宫人瞎闹,奴婢这就去赶她们出去……”
却说贾母当天一向心神不宁,直到出宫也没跟贾贤德妃提及那事。三皇子洗三过后,淳嫔不知从那边得了动静,奔到凤藻宫大闹,还在坐小月子的贾贤德妃只直给吐血昏畴昔了。
太皇上已经挂了,景兴帝清算勋贵是迟早的事,她可不能让黛玉被牵涉出来。
“昔日里传闻老太君您最是仁慈不过,我这怀着身子身子重不便给您老施礼,您老仁慈不见怪长辈,长辈先谢过老太君您了。”
“淑贵嫔娘娘生下三皇子,陛下传旨统统宫人赏两个月的月钱……”
“但是真的?”
贤德妃说出如此重话,吓得抱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请罪。
“赏两个月……”
“是荣国府的贾老太君。”
“不是妾身方向你阿姨,只是老太太更中意史家大女人,传闻史家还是靠后院女子做针线活才得保持一家花消……”王夫人一脸忧愁不已。
转眼,经年逝去,曾经显赫百年的荣宁两府终究被人们忘记了,未再有人提起。
孟颜也算是瑶华宫的常客了,她一进殿当即宝菁便出来驱逐。
总之,这个曾经让无数后宫妃嫔恋慕妒忌恨的从宫女爬到贵妃之位的贾贤德妃就么悄无声气的没了。
说来这贾家人也奇特,贾贤德妃薨逝,没有哭丧没有葬礼他们竟然没感觉奇特,反而因景兴帝的犒赏而更放肆。
本来贵妃薨逝应当要命妇进宫哭丧要守三个月孝的,只贾贤德妃薨逝不但没有要求命妇进宫哭丧,更是连葬礼都没有。
“阿姨如此待本宫,本宫如果再推让倒显得本宫寡情了,宝钗端庄风雅,荣国府将来的当家夫人她倒是担得起。”
刚过年景兴帝下旨查抄荣国府,到底顾念着是淑妃娘娘娘家,林如海让人买了个庄子将贾母等未判刑之人安设了庄子中,又让人送了五千两银子。
“哼。”
“少夫人客气,奴婢可不敢当女人二字。”
“你还不说?”
如此便是了林家和贾家,淑妃娘娘和贾家的交谊。
王夫人从袖中取出一把银票递给贾贤德妃:“这些是您阿姨贡献娘娘您的。”
“淑妃,淑妃,皇子,本宫的皇儿……”
听到此处,贾母已经坐不住了。
贾府这座大厦倒了,红楼诸金钗,除了入了宫的黛玉,招了婿的甄英莲,随贾链外放在外王熙凤母女,其他正册金钗结局皆与红楼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