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虽不常见,却也认得来人,欠身问好“许先生好!”
黛玉接过道:“长辈所赐,不敢有辞,多谢先生。”
许靖安丢给弟子一个冷眼“送人了。”语气却极其亲热。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
多少泪珠何限恨,倚栏干。”
虽则进度不一,但三个弟子不提天赋异禀的两个,就是林瑜也不是笨的,教起来没有难度,唯许靖安不似畴前的安逸,不过收下两个合意的弟子也算是不错。
林府的荷花池没有大观园的大,却也不算小,边上修了一座凉亭可供憩息,黛玉迈步上去,看满池的枯枝败叶,思及刚才亭亭而立的荷花姿势,诗兴顿起,脱口而出
黛玉微微点头,画确切好,让她也心有所感,但是对现在的哥哥未免有些难堪了,她最是护短的,这位许先生是否过分度,待要替哥哥作上一首,瞧见本身细细的手腕,只得歇了心机,她这会儿才刚学《笠翁对韵》,真作了只怕哥哥要吓坏了。只得安抚了兄长几句,就罢了。
又见黛玉笑盈盈的模样摸摸了鼻子将此撂下, 转而道:“外头的贩子上有捏泥人的, 捏了三国的人物的小泥人, 非常都雅,玉儿喜好甚么样的?下回哥哥给你带返来。”
“嗯,”黛玉眉眼弯起,离愁散去,小小的真如美女普通,林瑜揉揉她的头亦笑得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