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珏闻言亦是红了眼眶,忙跪在地上给左太太磕了头,颤声道:“我一见姑母便感觉亲热,故意靠近一二,只是不知该如何,只得大着胆量唤了一声姑母,姑母不见怪已是我的幸运了,何敢……何敢……”
林珏到底年事小,闻言小脸儿一红,内疚道:“原是求着姑母来的,竟又占了这很多便宜。”
张福海早在两人进了屋内时便将四周的侍卫下人都打发走了,他本身则远远守着,听得室内模糊传出的笑声和支吾声,无法地摇了点头。
“好孩子,可真难为你了,到了日子,你尽管着人来府上与我说一声,我是必到的。你既唤了我一声姑母,你这个侄子,我是认下了的。”
“哎呀宝贝儿,宝贝儿,别咬那边呀……那边也不能咬……哎呀哎呀,腰断了……腰断了。”
及至午间,留了林珏用饭,方叫了休沐在家的二儿子送了林珏出府。告别了新上任的兄长,林珏坐上自家马车,倒是去了李易白的庸和郡王府。
左大人另有几分疑虑,他为官坐宰多年,最司为官之道。为官之道,忠君最为首要,只是朝中这些勋贵之家,亦是等闲不成获咎。现在林家放着亲外祖家不请,却来请他家出面,他实在有些难堪。
左太太应下这桩事,一来确切是瞧着林珏是个好的,又是她本家先人;二来,也是为本身的将来筹算。毕竟她身后一应族人都无,现在左相爷敬着她重着她,两个儿子也都有出息,可谁晓得将来会有甚么变故。现在认了林珏这个侄儿,林珏便是她的臂膀,儿子的助力,她与全部相府,又何尝不是林珏的倚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