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心还真是大,幸亏这回是没事,如果有事可如何办?”宁昭容见郁偆不在乎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今上看向一旁,跟木头桩子普通的戴权:“那老货说的,倒是和你调查的差不离。是个不错的,你今后多重视重视他。至于……”
郁偆抽了本书,在手上随便翻翻,见严彩嫔已经躺下歇息,便昂首向周英道:“既然你现在有空,那恰好跟我读会儿书。”
“跟你住了那么长一段时候,我还不晓得你是个伶牙俐齿的人,我可真是小瞧你了。”严彩嫔满心满眼皆是痛恨。
“孙叔,你看这……我都不晓得如何谢你好。”郁偆随身也不带钱,现在归去拿,动静又太大,她只能对着孙怀连连拜谢。
“哼!那是如何一回事?”
淑妃看着郁偆,道:“按你说的,那也算是缘分,我也不能让你远着那位,不然倒是我疑神疑鬼了。既然没事,那便下去吧。”
郁偆看着严彩嫔那张色采纷呈的脸,忍不住笑出了声。
郁家受了恩德,天然是千恩万谢。孙怀能因为郁偆的那一点情分,对着他们家那么好,他们又如何能不戴德?
今上从坐位上起来,抬起脚,踢了孙怀一脚,孙怀顺势倒地。
严彩嫔疼的短长,又怕自个儿破了相,便用手掐起周英来。
可郁彩嫔哪儿……周英是再也没脸跟着她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