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那么快返来做甚么,离了这里也好……好好为你父皇做事,这是你为人臣,为人子,应尽的任务。”淑妃非常禁止,能说的不能说的,她分得很清楚。
“mm,我是真的是没有精力管那么多事。不如……这事就交由你来办?”贵妃坐在上首,眼中尽是疲累。
淑妃看着天上快速集合、飘散的白云,道:“这天……是要变了。”
贵妃的两个儿子,也晓得本身几斤几两,并没有夺嫡的筹算。只可惜身在局中,要想抽身,实在太难。
朝堂之上风起云涌,为了储君的位置,各位有志于此的皇子各显神通,联络着一干想争一个推戴之功的大臣,掀起一场又一场的风暴。
九皇子已经成年,不便在后宫久呆,不过才一盏茶的工夫,九皇子便起家拜别。
写经籍这事,是郁偆做惯了的,现在都不消再照着经籍抄,郁偆顺手就能默写下来。郁偆写的这些,都是淑妃让她写的,自那废太子没了以后,淑妃往宝灵宫跑的更加勤奋,这经籍天然耗损的也快。
在淑妃内心,这儿媳妇实在一点错都没有,她儿子又不是只守着这一名,现在那诚理亲王府里,一点消息都没有,淑妃都有点思疑,是不是她儿子有甚么题目。
九皇子倒是想独善其身,他并非没有一争的心机,只是他涉入朝堂的时候尚短,气力还不敷薄弱,身边可用之人也希少,天然要先退一步,渐渐运营。
看着那道奏折,今上颠末一番考量,便拿起朱笔,写上“准奏”。不过是将那些个无关紧急的人,换个处所关。再说……东宫确切应当空出来了。
这道奏折没有掀起多少风波,但却戳到了今上的把柄。他的儿子,个个优良,可现在却为了皇位,跟存亡仇敌似得,一点亲情也无,还不如一个长辈。
临走的时候,淑妃看着儿子儿媳,殷殷叮嘱道:“你们两个回吧……下次再一道来看我。”
郁偆点上蜡烛,重新铺好一张纸,笔尖尚未触到纸,便感觉内心一慌,如何也不能,再静下心来默写经籍。
朝堂之上腥风血雨,立太子这件事,悬而未决,牵动着很多人的内心。后宫中的女子,没法直接参与此中,可多少也插了些手。
等着去御花圃的东西都筹办安妥,九皇子与王妃也获得了时候出宫。那些东西,竟是半点派不上用处,只得重新归置入库。
旬日前,北方传来的战报,戎族入侵边疆小城,犯下累累罪过。战报一传来,朝堂之上那些请立太子的声音,倒是小了些,但也有胆量大的,说这是上天示警,是因为国中无储,后继无人,这才惹来大祸。
‘总感觉要出甚么事。’不等郁偆再落下笔,屋外亮起一道闪电,将这屋内照得如白天。这一回,笔尖上沾的墨汁,倒是没有污了纸,只是郁偆再也没心机写下去。
郁偆在一旁吹风,见淑妃迟迟不出来,便道:“娘娘,要变天了,我们出来吧。”
一日,九皇子携王妃来给淑妃存候,郁偆恰好当值。
后宫那些个做母亲的,听到后卸了一身钗寰,跪着给今上请罪。到了这时候,郁偆才深决计识到,“后宫不得干政”这几个字,是多么的承重。这并不是说,后宫的女子,就绝对不无能与朝政,只是你如果没有站到必然的高度,就算能晓得朝堂之上产生了甚么,也没法窜改任何事情。
这可真是一个烫手山芋。
郁偆本身是个不信神佛的,就算经了穿越之事,可不晓得如何的,就是信不起来。上回遇着了一回真神仙,也没让本身信起来。信了又有甚么用,她不信的时候,就能被发配到这里刻苦,如果信了,说不定直接穿到蛮荒,连间像样的屋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