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是如此的无助,在这冰冷的宫里,谁都没法依托,只能拼着一股信心,硬生生地将这个腹中孩子给保住了。
太医们自是不敢有半点松弛,不过有了这句话,好歹这脑袋能在脖子上持续安安稳稳地呆着,不消系在腰间。
“觉得甚么?去了那边,哪能只想着玩,可得勤奋呀。”郁偆笑眯眯地哄着。
郁偆拉住女儿:“你就别去给人添乱了,好好坐着,我让人端些冰过的生果冰糕来,你渐渐吃。”
不消再来这昭阳殿,精力上到底是能轻松很多。
吴贵妃一天三次,派人往昭阳殿去,体贴皇后的环境,唯恐做的不敷,每日还会亲身去昭阳殿看望皇后,风雨无阻。
太医们跪在地上,报告皇后现在的环境,谁都不敢做这个包管,能让皇后安安稳稳生下孩子。
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是说甚么都要保住的,太病院的太医来了大半,一个一个轮着给皇后诊脉,然后开端参议该如何保胎。
屋内静得连一根针落下都能闻声,直到一个太医率先拿起笔,开端写方剂,接着又有太医让药童拿出针囊,筹办给皇后施针止血。
吴贵妃和黄庄妃皆皱起了眉,黄庄妃乃至起家道:“我也告别了,恰好和惠妃同路,一道走也好有个伴。”
“如果娘娘再次下红,怕是神仙都难保。”太医们以头碰地:“请恕臣等无能。”
青鸟细心看着郁偆的脸,有些不肯定地问道:“真的没事吗?我如何感觉你笑的战役时不一样。”
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只要不是心机过分暴虐的人,都不会对贰心存恶念,口出恶言。至于对皇后,人已经够不幸了,何必再落井下石。
“你们几个先归去,孩子们回宫见不到你们,怕是要焦急的。”太后眉头紧皱,没有半刻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