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笑道:“听嬷嬷说的如许吓人,外头那些成千上百万的百姓又都是如何活下来的?他们能活得好好的,从我们府里出去的就活不得了?”
“是。”
贾琏笑道:“晓得,老太太那里是方向我们是借我们的手敲打那些老主子,彻夜胜的是我们也不是我们,真正打赢了的是尊卑高低这个端方,论驭下老太太比我们精通。”
贾赦这时站起来道:“母亲,我已让人把迎春接回我那边了,她姐妹三个挤在二太太屋背面的抱厦里头狠不像模样,从今今后我们家女人的场面也该讲究起来了,虽不能比得上敏mm也不能太寒酸了,免得把女人们个个养的上不得台面。”
窗外,月冷如霜,夜幕之上柳絮般的雪打着旋儿飘落人间。
贾琏打断她,笑道:“你说的不错,我们如许的人家没有卖人的事理,我放他们的良还不好吗,搁在有端方的人家敢偷摸小主子的东西早被发卖了,我不过是积阴德才没有往深里究查。赖嬷嬷,我得跟你说句实话,坏了心的主子不撵出去还留着供祖宗吗?二太太和我说端方,那我也和你们说端方,赖嬷嬷,在这堂上主子没发话有你说话的份吗?”
贾政微抬下巴轻抚髯毛,对贾琏点点头,一副内敛的高傲模样。
贾琏喷笑,张眼看赖嬷嬷,就见这老婆子已满脸青白,给老太太磕了三个响头依礼渐渐退了出去,但见她的神采是恨不得立时逃了的。
贾政没事人普通,始终觉得本日聚在一处不过是商讨措置主子这件小事,临走还说教了贾琏几句,嫌贾琏说话不入耳。
贾政板着脸道:“琏儿的话虽不入耳可句句在理,主子如何大得过主子,犯了错就该罚,谁讨情也不顶用,无端方不成周遭。”
这时邢夫人开口了,“琏儿你出息了,架子也大了,好不好的就喜好撵人出去不给人留活路,你可知被你撵出去的绿柳如何样了?”
刚嘲笑完二房的猪队友贾政没成想己方就出了一个猪队友,贾琏内心无语凝噎。
赖嬷嬷一听顿时站了起来,故作惊骇,“哎呦呦,琏哥儿你这是说老奴呢?”
“你明白就好。”贾赦暴露一丝笑模样,随后又袖起手踩着雪闷头往前走,“老太太占着一个‘孝’字便是立于不败之地,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