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史父眼里,史琬就如白雪皑皑里的一竿翠竹,身姿矗立,超脱不凡。灯光下,史琬白净的皮肤就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泛着温和的光芒,更显得恍若神仙。眉心的一粒红痣,给史琬添了几分奥秘,不若凡尘中人。
史母见了,轻笑一声说道:“我这小我啊,最是好相处,等过些日子,两位mm就晓得了。梅mm第一次来都城,没见过我就罢了,赵mm倒是与我见过面的。当初我看赵mm,听话懂事,为人细心,就晓得爷必然会喜好。现在看来,我的目光公然不错,赵mm你说是不是?”
史琬沉吟了一会,方谨慎道:“大mm固然娇纵率性,但没甚么心计,直来直往。二mm脾气脆弱,没有主意。三mm心有城府,应当多重视。”
早在史父还在西北时,史母就常常手札与他。对于史琬的生长过程,史父也是一清二楚。没见到史琬之前,史父心中就对史琬有了聪明懂事、勤奋好学的印象。何况史琬是史父的嫡宗子,对史父来讲,与其他孩子自是不能同日而语。最首要的是,史琬长这么大了,史父才第一次见,心中天然多了几分惭愧,想要多赔偿史琬一些。
对于梅姨娘小小的不敬,史母也懒得计算,反而说道:“看我,都忘了你们一起风尘仆仆。提及来,我也不缺服侍的人。今后两位mm也不消每日来存候了,只服侍好爷和女人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