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一见着他,靠近得跟亲兄弟似的,“叔叔你可来了,就等你了,你们荣国府闹出的事,可得你拿定个主张才是。”
三老太爷一拍大腿,“行,就这么办!让她们自个处理!如果那林家女人识大抵些,直接写封信去林府,那另有甚么事。”
明日不是朝会,工部的主事不会全数去上朝,他一个小小的员外郎哪敢在家躲安逸,势需求去应卯的,今儿早晨睡不好明日在衙门岂不打盹。
贾珍见他那模样, 自是让人从速归去告诉,午膳还很多备些易克化的炊事才行。
至于王熙凤,天然是让她去邢氏那边避避,剩下的只要迎春敢开口震慑,王夫人和老太太都不敢乱来。
“老迈,你如何说话的,王氏不过没奉养好我,我才罚她跪得祠堂,你特地拿出来讲是想包庇凤丫头?”
周瑞家的见她如此,更是冷冷一哂,“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吃了苦头也只记得几天疼,看来我们家太太还是手腕太软,没法让人完整服。”
“就说了大老爷不会同意的,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能让我们委曲吗?另有王熙凤那但是个母老虎,真委曲了她,还不知会闹成甚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