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忆昔只要摆头大口喘气、抵挡的份儿,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盯着她娇媚的眉眼,摸着她柔滑无骨的小手,眼睛眯了眯,仿佛思路又回到了在边城枕戈达旦整天苦训的日子,他笑笑说:“苦天然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报国的任务与豪情、将士们之间的信赖与义气,那种感受,如果你置身此中你也不会感觉苦。”
徒祺宇好笑道:“好好好,不听我的,听你母妃的。”
“昔儿,你太诱人了!”他亮黑的眸子里尽是欲*望,剑眉微蹙着,明显在死力忍耐。林忆昔收回苍茫的思路,悄悄摇了点头,半天又点了点头。他放开她的唇,很不甘心的在她莹白圆润的耳珠上咬了一口,仓猝跳下床,道:“我,我还是到别处去睡吧,不然,我真把持不住,万一伤了你和孩儿可就追悔莫及了。”
“娘子,娘子……”徒祺宇又吻了一会儿才放开爱妻的双唇,改在脸颊、额头、眼睛、脖子上不住亲吻,乌黑的眼眸里透出迷乱与猖獗,暴风暴雨般不断袭来,嘴里一会儿“娘子”、一会儿“爱妃”、一会儿“昔儿”的乱叫一通。
“子瑜,你们在边城很苦么?”林忆昔摸着他满手的硬茧问。
话音未落,林忆昔赶到本身的嘴又被堵了,此次的吻比之前的还要猖獗。水乳融会的感受让林忆昔有些不知所措,身子也莫名酸软起来,手伸进领口,渐渐滑过他胸口的那条伤疤,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他那宽广的背。他重重的喘着气,咬着她工致的小舌吸吮,手悄悄扯开衣带,一寸一寸的,从胸口一向摸到小腹。
徒祺宇拿了个引枕给林忆昔靠着,本身跳下床道:“昔儿你且安息半晌,我梳洗了再来。”说着也不等林忆昔说话,飞也似的走了出去。
“是么?”林忆昔笑笑,“内里很大吧,你可见了甚么名山明川?”
林忆昔一边抹着泪一边说:“我晓得你有抱负抱负,我也晓得疆场上受点伤是普通的,可,但是我……”说着再也节制不住,呜呜大哭起来,“可我一想到,一想到你受了伤的模样,我就止不住的心疼……”
温热的气味喷薄于耳畔,林忆昔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含住了唇瓣。她下认识的闭上眼,细细感受着对方的猖獗与和顺,熟谙的气味,熟谙的人,固然已分开数月之久,却像昨日还做着这些事一样,一点也不感觉陌生。一颗悬了好久的心仿佛找到了着陆之处,充满着满满的安然感。
林忆昔又问林铮,徒祺宇说:“你这个哥哥可真是个将才,作战英勇,且非勇而无谋之辈,此次大捷,他但是立了大功的,连李大将军都夸奖不已。对了,晓得我先返来他还让我代他问你好呢。”
“昔儿,我可想死你了!”
徒祺宇愣了愣。
徒祺宇道:“雄师五今后抵京,可我只是个思妻心切的男人,可等不了五日那么久。昔儿,为了早一天见到你,为夫我但是换了五匹马日夜兼程赶来的。”
好半天,徒祺宇才喘着气停下来,眼睛还盯着林忆昔不舍移开一分。几个月不见,做梦都想跟娘子好好亲热一回,但明智奉告他不可,娘子但是另有孕在身呢。
徒祺宇的脸僵了僵。帮衬着尽快见到昔儿,一返来就直奔过来,连梳洗一番都给忘了。虎帐前提艰苦,即便他贵为王爷也不成能每天都梳洗换洗,至厥后班师回朝,他就迫不及待骑了快马返来,日夜兼程,觉都很少睡,更别提梳洗了。别说昔儿,他本身都感觉本身身上的味儿有些受不了。
徒祺宇趁机一把将她的小手握于本身的掌内,拉着她说话,先是问她在京中的糊口,继而讲本身的边城的见闻,以及疆场之上本身如何杀敌、如何领兵等等之事。当得知徒祺宇曾受过一次重伤,发了几天高烧之事的时候,林忆昔感觉心口一疼,抱怨他不知保重本身,待亲眼看到他胸口长长的一道刀疤之时,眼泪便节制不住的喷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