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倒是没查,你也晓得若非上皇将此事交到我手中,我管那薛傻子干甚么!”方修诚摊手。
黛玉听着不好,就要开口劝,长泰却捂住她的嘴,让她不要说,本身持续说道:“我向来未曾和人说过,我的母后恨我不是一个皇子,她虽是皇后,但是当时父皇已经立了太子,且太子年长和她不成能靠近,宫里头甄贵太妃得宠,不时压着她一头,空驰名分,却不能真的行权。偏我娘家又早就没人了,无人能给她撑腰,说是皇后实在不如妃子过得舒坦。人前还罢,人后她老是上一刻抱着我,下一刻就用指甲狠狠的在我身上留下印子,抱怨我为甚么不是一个皇子。直到我年长后才没有如许的行动。你瞧着我风景无穷,实在若不是皇兄上位,我的日子一定会更好过。甄贵太妃当年在宫中的风头如何是现在能比的。”
徒元睿皱眉“贾家是甚么时候节制了薛蟠,你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