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元春还想着若霍煊派人过来安抚,当如何对付才好。她脑中转了十来种体例,偏足足候了三日,霍煊没半点动静。元春不由苦笑。还是高看本身与荣国府,人家王爷约莫早将这个差点冻死的贾氏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反正王妃与太妃都命她不消存候、养着便是,遂一心闭门不出,病倒是好得很快。那两个小丫头因她讨情得了性命,奉侍得愈发殷勤了。因王妃现在已没了心机防她,偶尔打发小丫头去外头买些册本来解闷子也没人拦着。
王妃见他恼了,不敢再问。因奉侍霍煊起来洗漱,又命人去探贾女人如何了。
那婆子回到:“固然冻得冰冷,老奴探她鼻息尚热,已令人抬到炕上去了。那两个丫头睡死在椅子上,我们出来喊了半日才醒。”
太妃听闻贾氏冻了一夜,大惊,因问:“你可晓得煊儿何故对她发那么大的火?”
世子安抚道:“哥哥必也情愿母亲过的欢愉些,故此他豁出去性命也要将那琴侧妃轰离府。”
霍煊顿光阴火,怒翻了个身:“我却不认得贾赦那废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