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祁亲身来讲这件事,一来是安柏杨的心,让他晓得皇家的态度,二来也是有别的事情要让他和柳湘莲去做。当然,最首要的还是要奉告他一个动静:此事四大师族或多或少都有牵涉此中。
也恰是因为这皇位来得莫名奇妙,以是今上即位以后,可谓是步步艰巨。上有固然退了,但是对朝堂掌控仍在的上皇,行事到处受制,下有不肯循分的兄弟和朝臣们,不能随便措置,身为天下至尊,做事情却不得不瞻前顾后、摆布均衡,此中间酸也难觉得外人道。
这是安然州知州所写的一封信。大要上是一封家书,写给他非常宠嬖的侍妾。但是实际上,这位侍妾跟忠顺亲王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而这封信也是切口写成,实际上是写给忠顺亲王的,内里提到了西北局势,以及她们的几处安插。固然模糊含混,但却也一样是非常首要的动静。
“柏兄倒是落拓,”见到柏杨,林祁便调侃道,“这般平静的日子殊为可贵,让我等忙得脚不沾地之人实在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