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过来,才要握住柏杨的手,那只手又收了归去,抓起中间的承担递给他,“去换衣服。”
“俗常不过是愚人之见,谁家生养了女儿,也不是为了去别家服侍人的。何况,这世上从未有谨慎谦让便能保持好的干系,你退一分,天然别人进一分,迟早有一日退无可退,又当如何?不如早早分别清楚,如此进退得宜、谨守底线,不会等闲超越,这日子方能悠长。婚姻是运营之道,宝钗你夙来善于此道,想必不会让我们绝望。我只怕你错估了本身的位置,行事便多了掣肘。不能快意。”柏杨说了一大堆话,见两人都低头深思,便住了嘴。
“我明白了。”她朝柏杨点头,“不过杨哥有句话说错了,我和宝姐姐之分歧,岂止在此处?我的事,杨哥也不必操心,便如本日这般,已然很好,我本身内心,并未想过别的。”
说来讲去,还是柏杨畴前与她说的那两个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