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杨租住的这个小院子,实在就是他家的财产。再加上他本人面貌出众,言谈举止又有礼有节,不似凡人,年纪又才和这徐大叔家中季子相仿佛,是以颇得他照顾。
薛蟠本来还担忧柏杨问他来这里做甚么,固然已经找好了来由,但柏杨事前提示过,如此倒显得本身不知好歹了。哪知柏杨底子不问,是以忙不迭的点头道,“这布料天然是好的,我们薛家的铺子也不是甚么好处所,哪有进得进不得的?如果柏兄愿卖,我……”
上一回柳湘莲本来是筹算要将此事奉告薛蟠的,只是厥后织造府来了人,事情出了变故,他又忙着要走,一时倒健忘了。厥后再想提起,只是特特为了这事写一封信,实在不像样,倒显得他一心要来诽谤别人家的干系。他又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不耐烦因为这事就再来金陵一趟,是以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