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是杨哥操心送,我就只能本身挑。”薛蟠得寸进尺了一句,又怕柏杨翻悔,因而不等他接话,便抓住了柏杨坠在腰间的玉佩,“就把这个给我吧。”
实在柏杨不会教得比先生们更好,但他的话薛蟠能听得出来,以是结果反而更好。
远远的就瞧见院子门口立了一块大石,上头刻了“耕园”两个字,笔锋凌厉,神采飞扬。柏杨走畴昔看了一回,见下头写着紫薇舍人的号,心下恍然,本来是紫薇舍人薛公的笔迹,这耕园二字,倒的确有些传家的意义。
以是酬酢过后,他便带着柏杨去看之前说的那处院子。
下午薛蟠听两位先生讲课,柏杨也陪在一旁听,偶尔还与两位先生切磋些时势,薛蟠固然听不懂,但就在一旁看着,也感觉内心舒坦。一时心中竟忍不住生出些痴念,如果柏杨能够一向这么住在本身家里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