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小的在。”杏奴立即跟了上来,微微低着腰,态度甚为恭敬。
等不是他的风格。
柏杨伸手掐了薛蟠一把,又道,“另有好些日子,这事你也别忙着答允。先归去与家里人商讨,想清楚了再说。”
两人固然情意相通,密切无间,但是真正做全套的时候却少。一来柏杨体弱,薛蟠又经常失控,怕他接受不住,二来这里毕竟是薛家,弄出的动静太大,也难以避过人。柏杨的平常起居薛阿姨都会亲身过问,床铺上那些陈迹,即便薛蟠能够本身措置,但要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也是不成能的。不过薛阿姨还没往那方面想罢了。
柏杨仿佛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正筹算解释一番,却只觉马车悄悄一震,便停下了。杏奴的声音从车厢别传出去,“两位大爷,到家了。”
他是家奴出身,固然服侍薛蟠并不坏,特别这两年薛蟠长进,他天然便也渐渐对劲起来。虽说做小厮不能悠长,但摆布将来薛蟠亏不了他,总会给个交代,他只需求放心折侍便是。
以是薛蟠感觉,柏杨借势的设法太想当然了。就算真的能够借到,成果也一定是会他们想要的。若到头来一场空,倒白搭了这很多心机。
杏奴只是笑,李奴又道,“我们大爷待这位柏大爷可真好。你跟着他也好些年,说给就给了。”
杏奴闻言不由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