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嘲笑:“别的不说,每月我们府里拨去的笔墨银子就不是小数,可你看到他们在学里用甚么了吗?这些年他们祖孙已经贪墨很多银子了,没让他们吐出来已经是瞧在他胡子斑白的份上了,如果还敢再啰嗦,你就跟他们好好算算这笔账。再有,这个贾代儒辈分和学问都在那,本身的孙子倒是管的跟鹌鹑似的,怎的孩子们在学里混闹他却不管上一管呢?便是真的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跟你这个家主说一说,难不成你还能不管?不过就是怕事情闹大了万一裁撤了族学,他不能捞好处罢了。说到底,还是个自擅自利之人。”她一向就感觉原著里头此人闹了个断子绝孙的了局,一定不是因果报应。
雪雁也把目光转向晴雯,内心有着一样的担忧。
她这场病来势汹汹,缠绵一个多月都没好,要不是黛玉对峙让她留在竹泉院,贾母晓得后都想将她挪出去养病。
苦衷太重加上这个时节乍然降温,雪雁一时没有穿暖便害了风寒,一气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