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甚么罪名,行事狂悖,不循教养,逛花楼,收受贿赂,放纵仆人和支属。”胡济对贾珍的态度是完整没体例了,转而用心说事情,“人家但是下了决计,要打翻一船子的人,包含我们吏部呢。我瞧过了,梁敏固然行事周到,但是毕竟还是第一次,老辣程度比不上那些老油条,更别说其别人了。我们的罪名大多是空穴来风,他们可真是被抓住了小辫子。”胡济想到这些就有些头疼,当初几次叮嘱过的,但是还是防不堪防。
此时,被弹劾的梁敏等人也比及了动静,大师相互看着对方忧愁,没想到他们已经如此谨慎了,还是被抓住了把柄了,更没想到还能有如此倒置吵嘴的行动。“我们该如何办?”左宇有点沉不住气,他本来就是个直性子的人,只想辩论个清楚。梁敏忍不住揉着额头,他固然年龄最大,但是论到这些倒是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