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人说的是,昔日是我等过分忽视了,才叫这起小人如此放肆,不但破钞民脂民膏,还如此胆小妄为,作威作福。”一个官员陪笑道,“大人忙了一天也是累了,剩下的交给我们便好,好叫我们将功赎罪。”这一官员一开口,其他官员纷繁附议了。“不必了,本官身负皇命,不敢有涓滴懒惰,众位的美意本官心领了。”贾珍一脸慎重,语气非常竭诚,却让众位官员更是憋屈。而深知贾珍设法的林海却在尽力禁止本身的神采,还是端出一副非常忧愁的模样来,另有对盐商行动的气愤,内心却策画着如何操纵此次事件,好让本身从盐政上脱身,这个巡盐御史一年便足矣,只是以后该如何他还得再多考虑考虑。
“这倒便宜我,捞了个机遇做好人。”林海微微一笑,这些日子盐商收敛了很多,连账目都比之前的要实在很多,可见贾珍的所作所为确切起到了极大的威慑感化。现下要紧的是分化盐商与扬州众位官员的联络,需得采纳怀柔政策。“不消谢,谁叫我现在名声太好了,此人怕着名猪怕壮,我这个彼苍大老爷可不能做自毁名誉的事情来。”贾珍非常随便地摆了摆手,安抚盐商是势在必行的,只可惜这事却不能够由他出面,扬州这里不比金陵是贾家的故乡,不过幸亏有林海帮衬,也能叫他放心。
“别的不说,就说蜡烛当柴火烧,这手笔可真繁华。各位同僚,你们感觉呢?不晓得还能找出些甚么来?”贾珍不徐不疾隧道,并不提起方才的那一茬,负手而立,瞧着这被抬出来的一一箱箱的金银珠宝,珍奇古玩,另有着放利借券等等,一双眼睛瞧着扬州的官员们,眼带笑意。有些怯懦的官员已经吓得脚都要软了,面前的这位传闻还是在疆场上杀过人的,可不是一个好乱来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