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确切早有清算江南盐政的意义,前次我们暗查江南宦海,实在就已经是个铺垫了。只是,我没想到这事竟是落在你父亲头上。不过话说返来,你家是金陵老牌世家,由你父亲出面倒不会让江南士族过分架空。”宇文祜翻了翻账册,说了个给将来老丈人面子的来由。
“史大mm好。”贾琏笑着点头,心中风趣地想这丫头公然是‘2、爱’不分的。他身上没有合适送小丫头的东西,又瞧见迎春正眼巴巴看他,便道:“恰好我那边新到了一些新奇的西洋玩意儿,已经让人送到迎春那边了。等会儿你们去看看,喜好甚么就跟她要便是。”
“父皇知不晓得有甚么要紧,只要琏弟你晓得就行了。我本想着你本日休沐,我又恰好有空,我们还能在一处消磨消磨。你可倒好,好轻易歇这一天,还跟那群不相干的纨绔子们乱跑,害得我差点就白来了一趟。”宇文祜搂紧贾琏的腰,鼻尖蹭蹭他的侧颜。
“皇上,不就是江南盐政么,臣去一趟给他们点色彩看看,包管他们就不敢胡来了。”强压着心虚做出一副大义凛然样儿,贾赦不舍地又看了眼牌子,咬牙移开视野道:“至于这个……还请皇上收回,臣到了江南,必然能够手到擒来,用不着皇上亲身出马。”
就是您在前面站着,咱才怕得更狠好不好?贾赦被牌子砸了一下鼻子,顷刻间就酸得红了眼眶。固然说出来很丢人,可他真不是怕办砸差事的忠君人士啊。他此人繁华繁华享惯了,是真不想趟那等浑水。万一落个有命建功,无命纳福的了局,他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