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思路,竟然与甄应嘉不谋而合。
“你感觉……我有几分掌控?”
他一边吃一边叹道:“你这日子,的确享用。”
不过这一晚在两人的干系上,的确是个里程碑的事件,冠冕堂皇地披上兄弟的外套,两人的打仗日趋紧密起来。
为首一人直接冲上船面,冲着康和就跪了下来。
以是说出口的只要一句话,“你筹算如何跟圣上提起。”
“那不就结了,与其想着如何瞒他,不如一开端就说实话。”
“有人说,他来到这世上,就没筹算活着归去。”甄应嘉半眯着眼睛,目光如剑谛视火线,嘴角微微翘起,“我也是一样的筹算。老是要争一争的,不到位极人臣我是绝对不会活着归去的。”
康和点点头,说了后半句,“不过运营了十几年的太子,被圣上打压的这般轻易,与其现在站出来争,不如比及他们争个你死我活以后……”
康和嘴里喝的是甄应嘉茶庄里出产的茶叶,水也是从山泉里接下的水,点心从配推测做点心的厨娘,也都是甄应嘉的财产。
“我此次上京,是要弄一个国子监的名额,好插手八月的乡试。”
康和就更没兄弟了,他母亲只生了他一个,太子府里独一跟他年事附近的,就只要康全了。
“是啊,”甄应嘉叹道:“不过如果错过此次机遇……”他定睛凝睇康和,“你感觉太子还能撑多久?”
比方给他端汤啦,偶尔揉个肩,时不时嘘寒问暖一下,每天拉拉手,或者坐在一起看书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