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和正站在书架子中间,百无聊赖间扫着他书架上的书。
甄应嘉毫不在乎道:“怕甚么?越是风口浪尖机遇越多。”
世人酸溜溜的读着圣旨,不免又光荣,好歹不是更高贵一点的左佥都御史,不然真是除了一头撞死,再没别的路好走了。
“你如何本日出来了?”甄应嘉问道,“你现在经不得冻,可要我再加两个火盆。”
不过幸亏天子公布圣旨的机会非常奥妙,一来前头另有一个能激发大地动的康和,二来顿时就要过年了。
“只是臣本来想陪着皇长孙一起去的,只是臣这身籽实在没皇长孙结实,搬了两天麻袋便腰酸背疼,体力不支了。”
结婚?甄应嘉昂首看他,只见康和笑着问道:“将来我把这宅子留给你。”说着又问:“你喜好如何改?”
康和笑了笑,两步走到甄应嘉身边,“不必,本日我是来找你出去的。”
回到家里,芷音和宝玉两个都来驱逐他,甄应嘉笑着跟他们两个说了话,心想这些年的确是在家的时候少,出门在外的时候多,怪不得这些孩子粘他。
存眷甄应嘉的,多是些品级不高的小官们,或者是官位不高不低,几年没升职的那一拨人。
甄应嘉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道:“是臣失策。皇长孙当日说要去船埠做工,又说这是个好体例,不然我们两个固然是暗查盐税,但是全无眉目,不如去守株待兔的好,臣想来想去,的确是个好主张。”
“她俩去荣国府了,”芷音笑道:“芷琦说要去看林女人,芷兰陪着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