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甄应嘉换了常服,往书房去了。
当然最难的部分已经让康和说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关头的处所夸大一番,合适康和的说辞。
第二天早上,天子发了圣旨,几近惊倒了朝廷一干大臣,他不但给康和封王了,他还给甄应嘉升官了。
不过幸亏天子公布圣旨的机会非常奥妙,一来前头另有一个能激发大地动的康和,二来顿时就要过年了。
“当真可爱!”天子狠狠拍了下桌子,“这帮人真真胆小包天,竟然让康和受了这么重的伤!”
甄应嘉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道:“是臣失策。皇长孙当日说要去船埠做工,又说这是个好体例,不然我们两个固然是暗查盐税,但是全无眉目,不如去守株待兔的好,臣想来想去,的确是个好主张。”
“……臣与皇长孙两个扮成夫役,皇长孙分毫不感觉刻苦,路边的小摊贩也吃的下去……穿戴麻布的衣裳涓滴不能袒护他的风骨……”
甄应嘉起家,却还是低着头,做出一副忸捏的模样,不言不语。
“你如何本日出来了?”甄应嘉问道,“你现在经不得冻,可要我再加两个火盆。”
这一届一甲三人,统统的风头都被甄应嘉夺了去,没见那状元现在都不敢见人了嘛。
皇位由谁来代替,最体贴的除了这些朝中重臣们,另有天子的几个儿子,这但是干系到他们将来是王爷还是天子的关头时候了。
至于年纪还小的六皇子和七皇子,两人在书房相互摸索了一个早上,会商康和在他们两个里头更喜好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