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茶!”薛蟠闻了一下茶香,也不看冯恩,而是说道:“冯恩,你这小日子过得也红火啊!”
薛蟠心中嘲笑,不屑?对劲?一会儿就让你晓得晓得甚么叫胆战心惊!
宝钗道:“我却要先问问哥哥,如果真的把谭庄头给捉了去,庄子他要让谁打理呢?”
归正反正不过一个庄子,一年到头来也不过千八百的银子,我们家里也不希冀这个。
薛蟠却并没有急着坐,而是背动手在屋里转了一圈儿,看了看书画,又看了看西洋自鸣钟,这才大喇喇的在正位上坐了。
在这个期间,地盘永久是财产的意味。
更何况我们这不是要进京了?干脆就不要庄子上每年来送粮了,只让他们折成银子送来就是了。
因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家中这些事总有些放心不下,因此过来叮嘱你两句。”
冯恩嘴上说着,心中却非常不屑:你这个纨绔二世祖明天抽甚么疯?还要操心起家事来了?
薛蟠承诺一声,娘仨又说了些家长里短的话,薛蟠却一向在偷偷打量香菱。
如果真有杀鸡儆猴的感化,说不定另有分外的好处呢。
固然是个二管家,冯恩在薛府中却有一套本身的小院儿,也是锦衣肉食、使奴唤婢。
“你把这些年你经手的府上账目都拿出来给我看看!”
这小丫头吃了他的乱世美颜丹,仿佛也没有甚么窜改啊!不过气色仿佛比刚见着的时候好了很多。
薛蟠气得拍腿:“娘!这类事怕甚么笑话?家里出了这类监守自盗的人,就该狠狠的措置,不然才让人笑话了去呢!”
小丫环递上茶来,薛蟠接了,顺手还在小丫环手上捏了一把。
薛阿姨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我的儿,我想的也和你一样,只盼着你哥哥能真正成才。
既然哥哥也是为了复兴薛家,妈妈无妨就让他罢休去做这件事好了。”
不一会儿公然带着一个小厮抱着厚厚的一摞帐本出去了,心中不免有些对劲:瞥见没有?这就是这几年的帐本,看到这么多本你也该知难而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