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旗善有无穷妙用,但主以庇护为效,却无甚攻伐神术,本日到底无果,不过好歹仰仗石泉客的悬岩石镜,削去那点星叟快近千年的法力,今后不敷为虑了。”
穆流尘持一口血红灵光闪烁的长剑,他在刚才就不怎受佛光影响,乃是道力高深之辈,心中灵动,天然晓得统统,高呼道:“诸位道友,本日我等已胜,且先暂过,还归去修整,待时候到了,再送这群禹山小狗上路!”
紫光青烟中,飞出一道人,面如银纸,羽衣星冠,手持拂尘,后背宝剑。
更有传说,此***乃是一名飞升上界天府的佛陀成道炼邪术器。
追隐叟眉头一皱,“清羽客,你哪来这么大的口气,也不需矫饰了,你道行高不假,莫非本座就是茹素的?还把你从那群老秃驴处借来的宝贝亮出,好见个高低吧!”
水榭大厅中,北岭七侠中的君不维、詹御、黄生、严敏琪、卢云,南山三剑之石磊,以及禹山派掌教真人之子玉龙,虽未出战,但见中厅高悬的洞虚光镜中内里气象,也全程观彻下来,听得邪魔左道放肆,唾骂嘲笑,心中仇恨已极,誓要与这干人不死不休。
“啊啊啊!!!”
“月华光组练,风色焰旌摇!”
又觉,夜风袭来,清爽神魂,洗涤心尘,光焰漫漫,照彻虚空。
虚空中,异象飘生,弓足坠落,光羽升腾,瑞气万条。
“法日双轮!”点星叟大喜,盖是以宝乃西方佛乡小梵音寺三大镇寺珍宝之一,号称“佛法无量,金乌双轮,合璧慧日,普照大千!”
说罢,清羽客悄悄从袖中取出一对金轮,望空一抛,立时化为一轮百丈大小的金日,四周层层叠叠的梵文符咒订交而成两色秘轮光圈,正逆扭转,普照虚空千里。
深思罢,追隐叟也不管殷风等群邪左道,化为一阵青烟消逝了。
俄然一声轰隆,万道星火雷石在虚空中炸开,那悬岩石镜的青光吃不住雷火交叉,也因顽空子修为陋劣,与来人相差万里,终是镜光被破,他本身也受了伤害,还好那悬岩石镜因是与他密咒心神相连,虽被破去,但仍旧飞回。
说话间,天上双日再变,已由金色转赤,那些个傍门修士,如荒海游叟曲项歌、顽空子魏清、胫骨异人童智、八指琴魔藏花笑再难抵挡佛光,纷繁跪在半空告饶,口乞皈依。
追隐叟心中模糊吃惊,但并不形于色,反而笑道:“早知你请来了秃驴宝贝,要与我辩论,不过没想到是这件!”心中又暗道,看来幸亏本身谨慎,不然千万难抵挡。
“好笑你身为玄门道宗,却依托佛门宝贝在此逞能,不怕丢了你师玄丘道人的面皮么?”
只何如点星叟封闭大阵,不让任何禹山弟子外出,不然这群邪魔固然法力高强,但他们这些优良弟子,也不是软弱,自有本领与之较量。
“好一干业障孽畜,怎敢如此伤吾道兄!”
只是现在,莫非他千多年的苦修要付之流水,乃至要身堕循环?
“好!好!好!贫道本念着你也曾苦修玄门妙法千年,虽是傍门,但也甚是可观,现在竟然因弟子私交,身卷傍门左正之漩,你不要悔怨!”
“老不死的可想到有本日?”
殷风等左道傍门之流,固然也大受影响,到底是玄宗傍门,一身真气被佛光金日压抑,没法转动,好歹与性命无忧,只是就算闭着眼睛,那天上双日好似都能照彻心间,让人魂惊肉跳,仿佛要被超度普通。
月灵奴柳妙妙、阴云鬼王万庆秋、巴山夜魔教圣夜左使王重、巴山拜火教赤火猿金努尔最早忍耐不住佛门金光晖映,惨叫连连,周身都冒出黑烟,皮肤如焦炭普通,盖因他们修习魔道功法,最受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