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谨慎!”这一番行动极快,张龙也反应不及,从速提示。
两人还自拜谢,李尘扶起止住道:“且的住了,怎如此客气?你我五人相聚一场,便以兄弟相称就是,至于神仙,还差的老远了,我也只是养了一口道家真气,拳脚工夫还不如你们呢。”
“我说二位怎没赴约,倒是被仇家追杀?”
“传闻此人拜了高报酬师,看来不假!”赵虎拼开一击,又悄悄想到,这一起他们且战且逃,本想去连旗那边找赵英兄弟联手击退此贼,但又觉不当,便转了方向,拖到本日,就是想等连旗、赵英、李尘三人相聚,再一战燕子靳。
李尘指尖凝出一道红色剑气,但是转念一想,这一指导出,此人便无幸理,而他并不知三人恩仇,也不清楚燕子靳如何品性,妄动杀戒老是不好,便将剑气散去,放走了燕子靳,转而与张龙张虎分辩。
那飞剑与燕子靳心血相连,这一下连他也猛喷一口朱红,伤到了根底,心中大骇,那里敢逗留,连飞剑都不敢去取,仓猝回身奔逃。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月仓促而过,李尘参悟出几道神通,又篆刻出些许符箓,多了很多手腕,只是神通难修,非一月之功。
三人翻开信一阅,见到落款是连旗,又见手札简短,怕是仓促而写。
公然见两水交击处,有一座方广数十里的礁岛,也不知谁在其上构筑了楼台庭阁,好似水上宫府,凡人绝难至此,传闻乃是一名武林隐退的前辈高人居住,很少有外人来访。
“小毛孩,说甚么大话!”燕子靳虽还是神采轻视,心中却悄悄惊奇,本身拜得高人,学了很多秘法,来人竟然无声无息,本身毫无发觉,必有异怪,是以不敢掉以轻心,暗中警戒。
再观燕子靳,倒是一魁伟男人,两鬓长须随风飞舞,不怒自威,见二个昔日仇家真气渐枯,长笑道:“你二人也有明天!?”
两人也不答,只是冒死抵挡,何如燕子靳越战越勇,真气固然也剩未几,但比他两要好。
“米粒之珠!”
两人真气垂垂耗尽,他们不是李尘,别说养精炼气,就是气通周天的武学宗师,也不成能久战不枯。
张龙大怒,奔起一刀,欲与燕子靳冒死,但那里还是敌手,刚才两人都是竭力抵挡,现在仇敌玩够,已动杀心,尽力反击,一钺横扫,只将蛮力就把张龙连刀带人击飞。
两人却不晓得,李尘化气而出,近几日又发掘出几分妙用,刚才凝气成罡便是其一,罡煞之气本是返元筑神独占,却不尽然,若能在炼形为气之境修至化气存神,真气升华,也可悟出。
李尘袖袍一翻,荡起一股子罡气,便将银光击落,方才看清,本来是一口三尺飞剑,冷森森不似凡物铸就,却还是抵不过李尘一击,已断为两截。
燕子靳急退,额头盗汗直冒,他也行走江湖多年,那里不知好歹,但又不甘心退去,又想李尘莫不是唬他?心中一横,俄然把脑后一拍,张嘴凸起一道银光,朝李尘刺来。
李尘沉吟一声,看向张龙张虎二人,只是现在都以他为首,只好道:“我欲前去一见,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他略略一算,倒是晓得相约之日已到,便破关而出,去往朝云楼赴约。只是连等了好几日,也不见连旗四人。
张龙道:“我两兄弟已金盆洗手,但那淫燕此次未绝,需求请动他那异人徒弟,我两人如何能敌?自要前去,如能寻得名师,也可学得剑术,再与那淫贼了断!”
李尘不欲擅显异象,只悄悄以真气助力船舟,倒也轻疾,不消两日已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