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组的同道们做了很长时候的事情,总算获得一些粮食,搜到几支破枪。事情组一起贴了几张布告,在村口集合结束,正筹办出村时,远处踉踉跄跄地跑过来一个老婆婆,边跑边喊:“同……同道!等……等一等啊!你们不能白白地把我家的粮食给拿走啊!”
“快走吧!菊花,别看了,我们手里如果有钱,还不给他们吗?何必打白条呢?”妇工队队长说。
覃菊花内心很难过,眼下的状况,她又能说甚么呢?
覃菊花和区中队的一个队员,敲开村里匪贼家眷韦二伯的家。“吱”一声门开了,韦二伯从门缝里探出个脑袋,一见是事情组的同道,二话不说,就要把门关上。队员眼疾脚快,用脚尖一下子塞住门缝,覃菊花一排闼,喊了一句:“二伯!你躲我们干甚么?你儿子只要一天还当匪贼,我们就每天来。”无法,二伯只好放他们进屋。
白日,去下乡的路上,时候要防匪贼的攻击,就是早晨睡觉也要抱着枪睡,以防匪贼半夜偷袭。阿谁日子过得苦啊,累啊,想说都没力量说出来。大师只要一个信心,那就是:统统都会很快畴昔的,明天的劳累、捐躯,就是为了子孙后代不再担忧受怕,能够安享幸运糊口。为了共同的信心和目标,事情组的同道是再苦再累,乃至捐躯生命,都是值得的!
韦二伯不晓得如何办?两只眼,不幸巴巴地望着儿子,嘴角在不断地扇动着,不晓得该说甚么好,山上的大王我惹不起,山下的共产党我也惹不起,叫我这老头如何是好?韦二伯犯难了。
游击总队闭幕后,原游击总队司令员莫云调任龙城区专署付专员,事情范围涵盖龙城周边很多县。因为刚束缚,事件繁忙,底子就不沾家。百口的重担都落到老婆覃菊花一人身上。
“你听共产党骗(捋)人?鬼才信共产党哩,交不交枪,我山上的大哥说了算。”
“老婆婆,我们可没白拿你的粮食呀,我们但是打了借单的。”事情组组长是北方人,操着北方口音,理直气壮地说。
“谁说没有效啊?白条上面有当局盖的章。今后,拿着便条到当局领钱就行了,放心吧,白叟家,我们当局不会认账的。”事情组组长说完,挥了挥手,“我们走!”催促大师往村外走去。
覃菊花不但要筹划家务,扶养一个五六岁大的孩子,本身还得要投身于处所当局的各项事情当中。因为划乡建区的需求(普通三个乡建立一个区),各区建立区当局,需求大量的干部,覃菊花被构造上调往龙城四周的城北县古桥区妇工队事情。此时,更费事的是,她已有四五个月的身孕了。但她是个很要强的女人,二话没说,带着五岁多的孩子,就到古桥区当局报到了。